第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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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秘密。
“嗨,舍兒!”爸爸熱情地回應著,讓我感覺更為內疚。他的眼睛有些潮溼,但是很銳利。它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看到了我這種欺瞞的本質。
我把賬戶記錄交給爸爸,看著他研究這份東西。我想讓爸爸感覺放心,因而說道:“你看,財務上你是沒有問題的。沒有理由擔心。我會幫你照看。你很安全。”
但是這份記錄當然是有假的。我剛分配出來的四萬美金不是像這裡記錄的那樣是以爸爸的名義投資的,而是以我們的名義,投資在不一定要出現在這份記錄的一家銀行裡。我背地裡做了這些饋贈,爸爸並不知道,也沒有經過他的同意。
爸爸問:“我能留著這份記錄嗎?”
我儘量不顯露出自己的內疚,回答說:“當然,這份記錄是你的。”
讓我感覺不安的,多娜並沒有提醒我的,是這種欺騙給我和爸爸之間所帶來的影響。不只是錢的問題,而是內心的問題。帶來的變化立即顯現了。
既然爸爸無論如何也不瞭解這種做法,向他隱瞞真相也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突然之間我不再是爸爸忠誠的朋友和女兒了,而是一個陰謀家,哥哥知道並支援我的策略,是我的同謀。我特別想告訴爸爸我做了些什麼,我需要爸爸的許可。
我有些猶豫地開始了,“爸爸,我很想知道你對多娜的建議有什麼感覺?”
我停頓了一下。沒有反應。
“關於從你的名下提走一些錢,我和約珥會為你存在一個賬戶中。”
“我不明白。這錢還是我的嗎?如果我需要它,怎麼辦?”
我又解釋了一遍這個計劃——我們保證將爸爸的錢進行投資,並在爸爸需要的時候,將這筆款項只用在爸爸身上。爸爸望著窗外。
奇怪地,在某種程度上我感覺被爸爸遺棄了。他怎麼能夠不信任我?是什麼讓他認為我會不跟他一條心,或者背叛他?媽媽去世後,我是把自己完全投入到照顧他的生活中來的。
我歡迎這種瞬間閃過的傷害感和憤怒感,這減輕了我滿心的內疚,好像讓我自己高尚了一些。我可以藉助一下這個感覺。
手錶不見了 2002年1月5日
週六早上,七點十分。電話鈴響了。是老爸。
他說:“我找不到我的手錶了。一定是那個姑娘拿走了我的表。她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可以聽到他聲音裡的焦慮。那“姑娘”是安,照顧他的人,是一位很盡心的保姆。平時每天早晨來一個小時,幫助他起床、開始一天的生活。她是一位負責任的、聰慧的女子,三十五歲左右,膚色是溫暖的橄欖色,可以與哈莉·貝瑞的膚色媲美。如果安不誠實,爸爸就是007特工了。
可憐的爸爸,為了一塊從戴爾瑞海灘跳蚤市場買來的假蜥蜴皮錶帶的手錶而大動干戈。這是老年人特有的問題——將自己的健忘歸罪於其他人。我想對於爸爸而言,錯怪一位從牙買加來的黑面板的護工,比怪罪真正的惡人——年事已高——更為容易。
怎麼辦?顯然他很生氣,我想安撫他,但我不能委屈安而認為爸爸說的就是對的。對安那是不公平的。我們失去她可不好辦。
我溫和地說:“爸爸,我確定表就在你房間的什麼地方。也許你可以給安打個電話,讓她幫你找。”
我把安的電話號碼給了他。中午時候他又給我打來電話。“簡,我有一個問題。我給那個誰打了電話。她說:‘你想讓我過去一趟嗎?’我問:‘你在附近嗎?’她說:‘不,但我很高興能幫你。’”
天啊。她在休息日開一小時的車過來。
爸爸繼續說道:“她走進來,在我的床底下,把表找了出來。就是那麼簡單。她怎麼知道手錶在那裡呢?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