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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啊——你放開我,我不是求你,我是讓你放開我……」
「哼!你求我都不會放開你,你讓我放開你,我就會放開你嗎?」
「你不放開我……我會恨你的……」
「笑話!難道今天以前你就不恨我了嗎?我差點把你折磨你,你早就恨我了吧?」
「沒有……二少爺……我以前沒有恨過你……啊——啊——我說的是真的,我恨的不是你。但現在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開始恨你了……」
「你以為我在乎嗎?」二少爺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施虐,也根本不在乎他說什麼。
常生漸漸不說話了,痛得只剩哭喊,甚至哭喊聲都越來越弱。等到他身子軟下去的時候,二少爺將他整個扔到床上,翻過來,在前面又進了一次。但他根本不看他的臉,他只閉著眼睛想著桃木的臉,想著桃木在床上的樣子。那是一副多麼美好的畫面,一個美麗的少年的身體,白皙而光滑,曲著誘人的雙腿,迎接他的進入,一張帶著微笑的臉上,布滿意亂情迷的紅暈,微張的小嘴舌頭微微蠕動著,發出孩子般的嬌嗔。他的桃木……他的桃木……
想著桃木,二少爺一激靈,把連日來壓抑已久的一腔熱液全射進了常生的體內,當他退出來時,紅的白的隨之汩汩流出,常生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便再沒了動靜。
第12章 後悔
大年初一的早上,應該說是上午了。
二少爺孔修仁睜開眼睛時,仍然感到頭暈眼花,渾身無力,但當他慢慢坐起身,看到眼前情形時頓時就精神了。常生蜷著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頭向裡頂著牆壁,身上沒有被子,只有兩條腿塞在一床零亂的被子裡。被子上面汙穢不堪,到處都是血漬,還有一片汙物。常生微鎖著眉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臉色微紅,呼吸沉重。
二少爺一面整理著昨晚的記憶,一面輕輕地掀開被子,發現常生的下半身是裸著的,一片血汙,再看看自己,雖然衣衫完整,但二弟身上也粘滿了血漬。最後看地上,是斑斑血績和常生的褲子以及散落的這一個那一個的化了糖的糖葫蘆。
看到糖葫蘆,二少爺模糊的記憶慢慢清晰起來,於是,他想起來了,昨晩他把常生強暴了。
二少爺腦袋頓時就嗡了一聲,他怔了半天,才輕聲對門外說了句:「秋雲,你在外面吧?去把少奶奶叫來。」
就聽見秋雲小聲應了一下便走了。不多一會,少夫人湯慧珺便踩著小碎步進來了。
「表哥……」一進屋的湯慧珺還笑盈盈的,可一看到床上的景象立刻就傻了,張著嘴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過來。」二少爺一臉愁容地向她招了下手,等湯慧珺目瞪口呆地走到床前站下,他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說:「幫我想想法子吧。我昨晚……喝多了。」
湯慧珺一見這情形也知不單是喝多了那麼簡單的事,才說道:「如果只是酒後亂性也罷,可這明顯是人家不願意……」
二少爺又看了看常生,然後低下頭,既苦悶又氣憤地說:「昨晚才知道……桃木的死跟他有關,容家大少爺就是為了給他買糖葫蘆才……唉……我也是一氣之下。」
湯慧珺這才向上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坐了下來,然後探著身子,伸手在常生頭上臉上摸了摸,回過身來後她氣得在二少爺胳膊上使勁地擰了一把,說:「你禽獸不如啊!怎麼折騰的?燙得不行了!再不找大夫看看,能燒成傻子!」
二少爺皺了皺眉,說:「先不能請大夫。」然後把被子掀開一角給她看了一眼。
湯慧珺看到被子裡面常生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她連著嘆了好幾個「哎呀!」才說:「一會我直接叫人去宋大夫那裡拿退燒藥和創傷藥,就說是有下人放鞭炮把臉炸傷了急用。這事要是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