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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零零總總一共六個人。
說實話當金天良這個膽小的禿頭官員找上李富貴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按理來說一路而來滿口都是官腔的金天良怎麼都應該尋著他的關係去找人,不該留在他的隊伍裡。
再者,李富貴對金天良的印象不怎麼樣。
但沒辦法,誰叫金天良是個暗武者,他樂意來,李富貴便也同意他留在了隊伍中。
李富貴也是想著能不能試圖將姜寬留下來,可姜寬卻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按姜寬的話說,他想要這些逃難來的普通人都能有口飯吃,也只有軍方能容納那麼多張嘴巴,隨後便帶著那些難民加入了軍方。
“人各有志吧。”李富貴暗自喃喃。
抬眼望去,遠處高樓的燈光點綴在黑暗的迷霧中。
姜寬所說的事情,他確實做不到,那不是他應該負的責任。
他所想的只是在燕都城有個暫時的立足之地,好好地元氣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跟著黑臉大漢的原因。
別的不說,黑臉大漢好歹是在燕都城裡呆過一段時間的人,借用他的陣營發展自己的實力也少費很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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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無驚無險,除了幾個餓昏了頭的人想要上前搶東西被黑臉大漢一腳給踢飛,最後三輪車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停下。
這是一排排擠在路邊的居民樓,一樓曾被作為商用,上面破舊的廣告牌依舊依稀可見,彰顯著“網咖”的兩個大字掛在高牆上,前面兩個是什麼字已模糊不清。
難民依舊橫七豎八地圍躺在地上,見黑臉大漢幾人回來,那些躺在大鐵門前的人也不得不起身,沒人想被滿載著貨物地三輪車給碾一下。
“楚哥回來了!去去去,死一邊去,別擋著我開門!”一束孤零零地燈光下,一個男人從鐵皮搭建的小房子裡出來,麻溜的把鐵門上繞了又繞的鎖鏈解開。
“這幾位是?”男人開啟門看了看從三輪車上下來的李富貴幾人,問道,“屁眼呢?他們幾個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這幾個是我朋友!”黑臉大漢隨後答道,而後就將三輪車往院子裡推。
男人似乎想了想,但還是攔住黑臉大漢悄聲說道:“哎呦楚哥,你這可不能讓兄弟難做啊!”
“咋了?”黑臉大漢一聽這句話似乎來了勁,停下推車的動作拄在原地看著男人,“什麼叫讓你難做?這小區是我負責罩著的,我帶幾個人回來怎麼了?和你有影響嗎?怎麼就讓你難做了?”
“哎呦,我的楚哥。”男人有點著急了,連忙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頭又搞下來個檔案,說要官方化,你能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到時候這小坡公寓還能歸您?您是可以一拍屁股就走了,我不行啊!我指著看這門混口飯吃吶,你這些人都放進來,上頭要是知道了我怕是飯碗都要丟了。”
“這年頭亂的很,老棍我就一個d級暗武者,還是最垃圾的d級暗武者,我要是被趕了出去哪還找得到飯吃呢?我知道您老厲害,可您也得為我們這些底層的人考慮考慮吧。”
說完自稱老棍的男人乞求地看著黑臉大漢,黑臉大漢撓了撓頭,張了張嘴卻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你叫老棍是吧。”在一旁聽了半天的李富貴終是忍不住走上前來。
老棍側過腦袋上下打量著李富貴:“還沒有請教您老是?”
“這位是戴有慶戴老爺子,他年輕的時候在山上修行當道長的時候你怕是都還沒出生呢,後來抗日戰爭爆發還下山打過鬼子哩!”還未等李富貴開口一旁的潘仁義就急不可耐地介紹起來,“戴老爺子自幼就習得秘法,如今還是暗武者,就剛剛還在城外幹掉了一隻青甲蟲!咱可不吹牛,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託人打聽,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