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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不放心地問:「什麼藥也不用吃嗎?」
關向天這才無奈地一笑:「老實講,二少爺這病是心病,西醫治不了,還真得把中醫請來把把脈,開個方子調一調,至少會有些幫助。」
見關向天說的這麼誠懇,少夫人便明白了,然後送出去,又悄悄讓人把他帶去常生的小屋給做了一個複查。最後關向天走的時候,差人悄悄把少夫人叫了出來,說了幾句話:「二少奶奶,那位哥兒倒是沒大礙了,只是似乎底子不好,前段時間又大傷,現今還似有胸悶氣結,若是可以,最好也是中藥調養調養,和二少爺一樣,他們的病都非西醫所能抵及。」
少夫人點點頭,讓管家把他送出去了,便又派人叫了中醫來分別給兩人號了脈,一起抓了七天的中藥,叫人拿到廚房去分開煎了,送來服下。
到第三天頭上,二少爺精神了許多,頭也不疼了,便下了床,在屋子裡走動了一會,然後把管家叫了進來。
「那個常生呢?」管家一進來,二少爺便問了一聲。
聽不出二少爺喜怒,管家便只回了一句:「還在呢,也剛大病初癒。」
「能走了嗎?」
「能了。」
「既然他命大幾次都死不了,就叫他進來侍候。」
「是。」管家領命出去了,然後先跑到少夫人那去通稟。少夫人想了想,既然常生已無大礙,便應了,讓管家提醒著常生,別惹少爺生氣,順著他脾氣,不會出大事。
管家這才去叫了常生,讓他去二少爺屋裡侍候。
常生已離了柺杖,只是走路還有點拖拉,像小兒麻痺後遺症似的,腿不太利索,但不影響走路。臉上的氣色仍然不太好,始終不見紅潤,僅僅是原來乾澀的嘴唇稍有飽滿。儘管如此,已比第一次被叫進來端水盆那天是滋潤了許多。
常生一進來,二少爺瞄了他一眼,便哼了一聲說:「幾天沒責罰你,你倒滋潤了!」
常生低頭站著,淡然地說:「二少爺若不想讓常生滋潤,大可再多加責罰,反正常生來孔家的使命便是如此。」
二少爺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經歷了這麼多居然還沒畏懼,雖然生氣,卻也想知道他為何如此心氣,便問道:「如果我還讓你每天晚上跪著向桃木懺悔,你也不肯求饒嗎?我可以給你一次求饒的機會。」
常生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二少爺,那眼神堅定到令他微微震驚。「二少爺,我不求饒不是因為我不肯向你屈服,是因為我希望把這唯一的機會留在以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要求你,肯定不是為了自己保命。」
二少爺頓時怔住了,這人……如此決絕,想必心裡埋著心事,而且必定是大事。
「好,我成全你。」二少爺冷笑一聲。「我就等著你求我的那一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求我什麼。不過,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該有的責罰你是免不了的。就像你說的,你來孔府的使命便是如此。」
「是,常生記住了。」常生不卑不亢地回答。
「每天未時在我屋裡跪一個時辰,這是桃木走的時間。」
「是。」
「每天早晚給我洗臉洗腳,換衣服。」
「是。」
「晚上跪在我床頭,侍候我睡下,在我睡著以前,你不能躺下。」
「是。」
二少爺又想了想,卻想了半天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讓他做。平時桃木跟在自己身邊,半個主子一樣,哪有什麼事做,要說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晚上床上那點事。嘆了口氣,他打發他出去了。「外屋候著去吧,不許離開,隨時叫你隨時進來。」
「是,二少爺。」常生轉身退了出去。
若是桃木,他自是不會打發他出去,主僕二人整日形影不離,沒事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