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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短短几天,某種就恐慌已經從學校中蔓延開來,輕鬆引爆了考試周帶來的壓抑氛圍。
每個角落都充滿了神經質的竊竊私語。
像瘟疫一樣。
我沒有主動去「巧遇」那些被寄生的人,只是例行過著自己的生活,便能看見他們的身影。想來是a小姐收斂了些,他們大多數也不似之前所見的那隻「空殼」一般瘋狂,而是像最開始感到眼部瘙癢得我那樣,無法看清彼此真實的模樣,只能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努力維持著正常的表現,只想著如何在幹擾下也能融入社會,成為其一部分。
我應當做出徒勞的評價才對。
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地伸出柔軟的觸角,唯恐被現實的火焰燎傷。而那些還未遭受到影響的人,正模仿著小丑的模樣來講著自覺好笑的冷笑話。
於是我對那些人說道:「我的事情都是表哥統一安排的,過年也好,回家也好,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管的,也沒興趣知道啦。」
「你這傢伙,真是對重要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啊。」
他們如此說著,話題已經從學業上轉移到了家裡長短,講起過年回家後可能出現的遭遇來。有說難以應付的三姑六婆的,有談專/制嚴苛的父母長輩的,有聊難纏討嫌的兄弟姐妹的,雖然都是埋怨,實際上都沒有超過套路的範疇,看起來像是在互訴苦衷,但也沒有一個人真將家裡的苦楚都說出來。從這方面來講,他們確實比我這種步入社會的人更講究一些。
雖然都好面子,大人和學生的程度和角度都還是有許多差異。
學習委員站在人群之外看著我,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過來。她今天沒有坐在過去常坐的位置上,我的同座也早早地請了假。「耳」頗為貼心地改變了資訊傳遞的順序,給我營造了一個與之前彷彿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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