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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和大維貼在門外面的牆上,鐵軍還對我和大嘴悄悄擺手,那意思讓我倆拽門去。
我當先往上湊,大嘴傻了吧唧非要跟著,我把他攔住了,不然門前就那麼大的地方,拽門也不是啥力氣活,我倆何必擠著呢。
我拽門很有技巧,無論何時都儘量貼在門後面,至少這鐵門能跟個盾牌一樣,保護我一下。
我也沒磨蹭,心裡默數幾個數後,就猛地把門開啟了。
這裡光線亮,冷不丁的刺激我雙眼發花,不過我也很快看到倉庫裡的情景。
不得不說,我嚇住了。這裡空蕩蕩的,除了在中心擺了一把椅子,這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牙狗。
他被很粗的麻繩綁在椅子上,這時微微耷拉個腦袋,一臉醬紫色,瞪著一股極其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他死了,還死不瞑目。
我來之前,乃至在開庫門之前,都沒料到會有這種場面出現,冷不丁的有點接受不了。
鐵軍他們這時也探頭往裡看,發現這一幕了。
我們都不再遮遮掩掩的藏身了,一起聚在倉庫門口。鐵軍和大維還很警惕的四下打量。
大維先說,&ldo;媽的,牙狗穿幫了。咱們要小心,別被打埋伏了。&rdo;
我心裡毛毛的。其實一直覺得這幫走私犯沒啥,不就是貪圖黑錢的販子麼?但現在牙狗屍體擺在眼前,我心說他們都是亡命徒,啥事都幹得出來。
我們稍微等了一會,沒發現啥怪動靜。鐵軍那意思,留兩個人守在外面,其他人進去看看。
阿葉和大嘴留下了,剩下人先後走進去。
妲己不在現場,沒有法醫對牙狗檢查,但鐵軍也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他蹲在牙狗旁邊,先把牙狗的眼睛弄閉上了,又觀察一番。
鐵軍指著牙狗的脖頸,說脖子兩側有很明顯的環形索溝,外加他嘴唇青紫,嘴角溢位大量粘液,很明顯是活生生被勒死的,看屍溫和屍體僵硬程度,死亡時間也就是這四個小時之內。
但沒等我們再往下說啥呢,外面有動靜了,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還有慘叫聲。
我們仨反應都很快,立刻往外沖,不過門口也有動靜了,大嘴和阿葉一身濕乎乎的,開門溜了進來。
我看他倆上衣都有血點子。大嘴還好些,沒受多重的傷,阿葉腦門被砸開一個大口子,呼呼往下溢血呢。
大嘴大喘著氣,跟我們說,&ldo;操他媽的,遇到敵襲了,有人撇玻璃瓶子。&rdo;
我猜是走私犯的所作所為,但這一刻我也特想損大嘴和阿葉一句,他倆不有槍麼?咋不開槍呢?
等我們湊到他倆旁邊時,我又理解了,因為他們身上飄來好濃的汽油味。
鐵軍和大維表情很嚴肅,鐵軍還說,&ldo;衝出去時小心一些。&rdo;
但就像跟他對著幹一樣,這話剛落,庫門砰的一聲關死了,還有咔咔聲響,似乎有人把它從外面鎖上了。
我們都急了,我使勁對著庫門猛踹,只是這都是鐵傢伙,我壓根踹不開。
這時整個倉庫微微抖動一下,又出現嗡嗡聲。
我們幾個都貼在牆壁上,警惕的打量著。
一個角落裡出現一股涼氣,我感受到之後,心也跟著涼了半截。我心說這倉竟還帶製冷功能,那豈不是說,我們要被活活凍死在裡面了?
我和大嘴想法一致,迅速尋找冷空氣來源。最後看到,這角落裡有個長寬都有半米的排風口。
我倆要把排風口外的護欄拿下來,再想辦法將冷空氣弄停,但護欄很結實,甚至越接近它,我倆越冷。
大嘴來脾氣了,順著護欄把槍口伸進去,對著裡面砰的打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