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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1 (一) 一張如公園的木長椅上有兩個像是在等人的女生,一個扎著雙馬尾穿著粉色JK裙,另一個則穿著普通的藍白校服,前者兩個手肘撐在大腿上,手則捧著臉,肉嘟嘟的臉頰在手與重力的擠壓下變形,看起來像是柔軟且滑嫩的史萊姆,後者則一點動作都沒有,兩隻手放在膝蓋上正經地端坐著。 過了一會兒,那個託著臉的女生換了一個姿勢,從手託著臉頰變成了手託著下巴,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卻讓頭部的支撐點從咬肌來到下顎骨,從軟肉轉到了硬骨,於是就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效果,她的臉恢復原狀了,從史萊姆變成了人臉,還是一個可愛至極的臉。 與這一張臉相比,旁邊的女生只能說還算是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道宛如實質的白光從長椅底下升起,把兩個女生都吞沒了。 白光消失,兩個女生也一起消失了。 她們被傳送了,傳送到了一間八人宿舍裡,為什麼說它是一間宿舍呢? 因為這個房間裡有四張上下床,小小的陽臺旁還有一間廁所,刷著灰色油漆的鐵門上還有一個方便外面看裡面的正方形透明玻璃窗。 還有一個就是這裡的宿舍長不叫宿舍長而是叫舍團長。 “舍團長好。”我向那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打招呼,她就是宿舍長也就是舍團長。 她點點頭,然後說:“今天XX要過來,記得清潔一下宿舍的衛生。”(寫完感覺有點說壞話的意思,還是用XX表示好了,這個XX就是日常對親近的人的稱呼,兩個字) “好的。”我說,接著我就和另一個女生開始打掃衛生了。 這時,畫面一轉,從光線昏暗的宿舍轉移到了陽光明媚的戶外。 我們三個坐在一張頭上有一把大遮陽傘的桌子旁,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在聊天。 在聊什麼我已經忘了,但在聊天的過程中我越聊越嗨,聲音也越來越大,想必當時在聊的東西一定讓我很興奮。 聊著聊著,聊到了“XX要來”的事,而這件事像是上游開閘放水的命令,我馬上就開始往外不停地倒出肚子裡對XX的苦水。 “不要再說了。”舍團長對我說。 “沒事,我說的是我的XX,又不是你的XX。”我自信滿滿地說,在那時,我清楚地意識到我這種自信滿滿其實已經變成了狂妄。 另一個女生也想要來阻止我,剛想要說些什麼,但被我揮手拒絕了。 我越是在說,她們臉上的表情卻越是苦,而且目光還時不時往我這邊瞟來。 我還是在說,說著說著,我突然發現,她們的目光不是看向我,而是看向我的身後。 這時,我想起了電影電視劇裡的經典鏡頭,當你在說一個人的壞話時,那個人正好就站在你的身後,還是從你剛開始講的時候就已經來了。 我緩緩轉過頭,還真是我口中在講的那個人,我的XX。 “XX,你怎麼來了?”我問。 在我問的同時,舍團長也在說:“我不是說了嘛。” 原來你說對我說的“今天XX要過來”不是你的XX,而是我的XX啊,雖然你是在對著我說,但在那種情景下,無論是現實還夢境都認為是在說你自己的XX吧。 然後,我就醒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應該是太“恐怖”了。 (二) 一張床上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兩個男的分別位於床的兩側。 這三個人都側著睡,睡姿和身體的朝向都是))),突然,中間的女人變換了一下姿勢,於是三個人的睡姿變成了)(),於是這三人從只能看到後腦勺姿勢變成了其中有兩個人面對面睡。 ps:感覺我這括號用的十分形象啊哈哈哈哈 2022.1.12 (一) 有一個樂團,它出的歌都很好聽,於是就有很多歌迷,我和錢哥就是其中兩位。 這一天,樂團在一間書店裡辦籤售會,現場來了很多歌迷,我和錢哥也在其中。 隊伍排到我們兩個了,簽名的主唱就在眼前了,只見他一邊簽著名一邊撥弄著手機的充電線,在撥弄了一會後,他說:“怎麼充不上電?” 在他剛說完,一個助理似的人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接著他就拿起那根充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