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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4 “終於到了啊。”我望著遠處高聳入雲的雪山說。 船漸漸靠岸了,這裡是一座位於南極的島嶼,而我們是從非洲的好望角一路南下航行過來的。 “既然到了,我們就去探險吧。”船才剛停好,一個人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和他一起下船。 “好啊。”反正這艘船上的每個人的目的就是探索這座島嶼。 我們兩個下船了,接著往島嶼深處走去,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往前是雪山,往左是一棟方方正正的建築,往右則是一片雪原,接著我們往左走去。 遠遠看去,我看到建築的前方還停著一輛大巴車,車前的擋風玻璃上還寫著旅遊專線四個字。 沒錯,這裡是一處風景區,但已經沒人來很久了,大巴破舊不堪,有幾處車窗還破開了大口。 待我們走近這一建築,我抬頭往那棟方正的建築門上看去,有一塊招牌上寫著XX體育館,這應該是它的名稱吧。 我們走進去,裡面一片昏暗,只有“山”的另一邊還透著光。 為什麼體育館裡有“山”呢?其實這不是日常我們爬的山,而是一座由各種各樣的“垃圾”堆成的山,上面不僅有體育館原本就有的:籃球架、跨欄用的欄杆、乒乓球檯等體育設施,還有建築垃圾,紅的磚、白的磚、大塊的磚、小塊的磚…… “哎,走了挺久的,我們休息一會吧。”和我一起來的人直接躺在了剛一進門的跳高墊上。 “那你要躺多久?”我剛問完,他就打起了呼嚕。 “算了,我也去躺一會好了。”我自言自語地說著,一步步往“山頂”爬去,想者爬上山頂後,能更好地去找哪裡能讓我躺一下。 爬上“山頂”了,我首先是往有光的地方看去,光傳來的地方是體育館的牆邊,左右兩邊分別有一輛大巴貫穿了牆體,讓牆上開了一個洞,也讓光從外面照了進來。 “去大巴上躺吧,上面起碼有座位。”我環顧一週,這裡基本沒有可以讓我躺下了的地方,要不就是過於傾斜而躺不下,要不就上面太髒了,讓我根本不想躺下去。 我“下山”了,來到了“山腳下”的大巴上。 “不錯不錯,還是真皮座位。”我去的是左邊的藍色大巴,想著看完這輛再去右邊的綠色大巴上看看,然後對比一下再決定在哪輛大巴上躺,而現在看來已經不用去另一輛大巴上了。 我躺下了,把座位放到最低,躺著躺著,我似乎睡著了。 …… “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拍打著我的臉,讓我醒來。 我睜開眼,眼前那個和我一起下船的那個人,他似乎很著急,一邊拉我起來,一邊往四周看。 “怎麼了?”我問。 “雪山上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我們要馬上撤離了!”我看懂了他臉上的表情,不僅有著急,更多的是驚恐。 “走吧走吧。”我馬上就從位置上起來了,和他一起回到了船上。 船上一片忙碌,每個人都急匆匆地跑來跑去,在做著返航的準備。 終於,船長說話了,“南偏東18度。”接著船就開動了。 沒多久,船周圍便開始出現了濃霧,白得像奶油,濃得像也像奶油,抹不開,看不透,船隻完全迷失在了霧中。 我回想起了船長說的南偏東18度,我們明明就在南極,還往南走,這不是一直在繞圈嗎?要是能再來一次就好了。 夢境之神似乎聽到了我的祈禱,夢又重來一次了。 …… “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拍打著我的臉,讓我醒來。 我睜開眼,眼前是一個和我搭乘同一艘船的人,但不是和我一起下船的那個人,他似乎很著急,一邊拉我起來,一邊往四周看。 “怎麼了?”我問。 “雪山上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我們要馬上撤離了!”我看懂了他臉上的表情,不僅有著急,更多的是驚恐。 “走吧走吧。”我馬上就從位置上起來了,和他一起回到了船上。 船上一片忙碌,每個人都急匆匆地跑來跑去,在做著返航的準備。 終於,船長又一次說話了,這次他沒說哪裡偏哪裡,也沒說幾度,只是說了兩個字,返航。 這一次船沒駛進霧中,順利地回到了陽光明媚,氣溫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