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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也無善意,“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清楚自己是誰,我要走了,如果可以,麻煩借我幾兩銀子。”,那口氣,一股理所應當,有種孩子的小俏皮,對於流殤這種人,算是受用吧。
流殤略帶苦惱道:“是師傅命我下山面壁,才得此機緣遇到師祖,如今因我緣故師祖要走,我……恐怕又得要下山面壁去了。”,語氣艾艾切切,懇求中帶點小威脅,似乎流殤面壁的過錯都在於流蘇,這大抵就像推雪球,彼此推來推去,球越來越大。
流蘇看著面前少年懊惱的樣子,有點好笑,又有點生氣,他當然知道這小子的預謀,但目前還真不適合離開,因為他需要知道自己在這個時代是以什麼身份存在的,一無所知讓流蘇有種危機感。
於是,“去把你師傅叫來吧,我想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朗朗少年聲輕輕吐出,清脆不膩動人,阿如身體有輕微的晃動。
“你想知道什麼啊,我就可以告訴你。”,少年忽略掉阿如的異樣,故意讓自己清雅芬芳的氣息圍繞著軟榻上的人說道,無賴氣息盡顯,但一切都彰顯著少年心性,所以流蘇也不反感,至少不厭惡。
“叫你師傅過來吧,求你,行了吧。”,調皮的賞流殤一個白眼,流蘇繼續閉目休憩道,不再理會這無賴小子。聽見有人離去的腳步聲,流蘇才再次睜開眼,召阿如上前,詢問自己為何身在此處的原因。
才知,如今花教上下已傳遍,教主師弟因機巧被罰下山面壁思過,巧遇師祖起死回生,於是便不顧禁令將師祖運上山,功錯相抵。
自己今年本該九十多歲的,只是這容顏,難道是冰封緣故?事情越來越蹊蹺,流蘇的眉也皺在一起,堆成了一座小山峰,顯得人比花愁嬌,愁雲慘淡。直到一雙冰涼的手撫上眉間,流蘇才停止了對額頭的虐待。
仰頭,就看到一紅衣男子,眉眼盡顯傲氣,五官精緻而沒有一絲嫵媚之氣,痴戀的看著自己,那神情,令流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環視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阿如也不知何時被遣出去了。
“你是我徒弟?他們的師傅?”,流蘇紅唇輕啟,吐出一串美妙的樂符,當前形勢比別人弱,不可意氣用事啊,流蘇極力剋制住自己想大喊的衝動。
只是紅衣男子對流蘇的問題聽若沒聽見一樣,儘自陳述起來。“如果不是當年誤闖禁山,我不會來到花教,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現在算是背叛家門與整個江湖為敵了。”,總之聽的流蘇的峨眉又皺起來。
終於忍不住大吼,“停下來,你他媽的,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我才剛來好不好。”,這一吼,算是把紅衣男子的幻想泡泡擊碎,那男子的神情也不再痴迷,反觀是一片清明,本花痴的臉上邪魅顯現,這才是本來該有的樣子吧,流蘇想。
紅衣男子雙手撐在軟榻兩旁,禁錮了流蘇的行動,眼中狡詐凸顯,開始表達真實目的道:“你算不笨嘛,既然如此,替我做一件事吧,我就放你自由,同時奉上千兩黃金。如何?”。
流蘇直視著男子頗有氣勢的雙眸緩緩道:“告訴我身世,我再評估一下看看我有沒有必要替你做事。”。
如此模稜兩可,紅衣男子似乎早已料到流蘇的回答,嗤笑一聲,放開流蘇,面向樓閣對面的大山道:“這些事本是你想做的,如今,不做也得做,因為在你清醒之前,我已叫師弟給你餵了本門專制毒藥,這世上至今無人可破解。”。
聽到此,流蘇的臉色依舊沒有變化,只是唇色不再是之前的水潤鮮豔,以涼薄的話回應道:“既然如此,我會做的,反正我的命本來也不值錢,一開始就是如此,只是我的身份,煩請你告知,不然以後會給我帶來困擾。”,聲音冰冰涼涼的,似玉珠掉在盤中,砰砰作響,好不悅耳。
紅衣男子沒有轉身,彷彿只有這樣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