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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任何誇張色彩,黎晚音這會兒的心率已經快要突破人類極限了。
她和霍齊琛從試婚到現在,滿打滿算其實也就認識了不到一個月,但,僅僅就之前那段時間的相處來判斷,她是真覺得,霍齊琛完全有可能幹出在她爸媽家對她胡作非為的事。
畢竟和在車上對她動手動腳比起來,這裡怎麼都還是個臥室,並且還剛好有張床。
為他提供了絕佳的作案場所和工具。
想到這裡,黎晚音的心境更加慌亂無章,眼神胡亂飄飛,莫名就瞄向了她臥室正中的那張床。
和南山公館的相比,她這間臥室小得可憐,寬度為一米八的床上鋪著她自幼喜愛的清新文藝風格床單,奶油色系,看起來溫馨又充滿少女氣息。
坦白講,黎晚音很難想象,霍齊琛躺在這張床上會是副什麼畫面。
更難想象,她和霍齊琛同時出現在這張床上的景象……
黎晚音緊張到腦子都開始暈乎了。不僅頭暈,她胃裡那些還沒消化完的海鮮麵也隱隱有了翻江倒海之勢,攪得她有點犯惡心。
經常在小說裡看見作者形容角色緊張,用“緊張到快吐出來”這樣的語句,以前黎晚音還覺得誇大其詞,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文學作品果然都取材於生活。
為了避免這種社死窘境成為現實,黎晚音閉上眼,深深做了個深呼吸,再緩慢吐出一口氣來,對霍齊琛無比嚴肅地說:“今天在車上你還沒亂來夠嗎,我再提醒你一次,霍先生,這裡是我父母的家。”
霍齊琛垂著眼簾看她,懶洋洋地問:“黎小姐慌什麼?”
黎晚音抿緊了嘴唇,沒有回答。
霍齊琛淡淡:“怕我在這兒上了你?”
黎晚音:……
西裝革履的貴公子,說出這麼市井得甚至有些低俗的詞彙,著實令黎晚音錯愕又窘迫。她此刻連罵人的心都有了,但又被強行按捺下去,瞪著眼睛瞧他,儘量平靜地說:“霍先生,我相信霍氏的家教,您一定是個知道禮義廉恥的人,一定還是要點臉的。”
黎晚音已經想好了。
要是他真的敢在她父母這裡對她……她就狠狠咬他一口再踹他一腳,絕對不留任何情面。
對面咫尺距離處,霍家大公子被懷裡女孩兒的說法引得低笑出聲,黑眸充滿興味地盯著她看。
好一會兒,霍齊琛才慢聲反問:“聽黎小姐的意思,我和我合法的老婆親近,就是不要臉?”
“不是讓你不能親近……”黎晚音兩隻耳朵尖都在泛紅,窘迫焦灼,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慌張,“你聽不懂話嗎,是不能在這裡親近。”
黎晚音的這間臥室,衣帽間的空間並不寬敞,站她一個人足夠,可加一個肩寬腿長的大男人,便容納得極其勉強。
這會兒他將她整個人都抵在衣帽間的櫃面上,高大身軀將她完全困住,從背後的穿衣鏡裡看,黎晚音纖細嬌小的身子幾乎被霍齊琛的肩背遮擋嚴實,體型差巨大。
看見女孩因慌亂窘迫而輕顫的眼睫,霍齊琛抬手,指側輕輕觸了觸她媚色繾綣的眉眼,說:“我也不妨跟你直說,我來找你,確實想跟你做點見不得人的事。”
聽他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意圖,黎晚音臉更紅,先是無語了半秒鐘,之後便囁嚅著,極其小聲地說了句話。
這聲量小得很,小到霍齊琛跟黎晚音只隔了幾公分的距離,他都沒有聽清楚她在嘀咕個什麼東西。
霍齊琛略微皺了下眉,側過頭,將右耳往她的嘴唇方向傾近些許,“你說什麼?”
黎晚音又支支吾吾地說了一遍,音量大小依然跟蚊蟲鳴叫沒區別。
霍齊琛這次依稀聽到了兩個字,一個幫,一個脫。但漢語博大精深,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