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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霍家大公子的這番言論,副駕駛席的黎晚音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眉心肌肉和嘴角相繼抽了抽。
“善解人意只是我的其中一個特質,今後你還會發現我的更多優點”?這種話真的是霍齊琛能說出來的?
為什麼這位大佬會讓她產生一種在看雄孔雀開屏的錯覺?
這麼想著,黎晚音腦子裡不自覺便腦補出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形象,而最驚悚可怕的是,這隻孔雀有著鮮豔靚麗的羽毛,優雅纖長的脖子,和一顆霍齊琛的腦袋……
黎晚音被嚇到了,一陣惡寒,條件反射般抬起雙手搓了搓滿是雞皮疙瘩的胳膊。
霍齊琛注意到她的動作,冷不防淡聲道:“你覺得冷嗎。”
“沒有啊。”黎晚音奇怪地皺了下眉,心想車裡暖氣開得這麼熱,她背上都快出汗了,怎麼可能冷。
霍齊琛:“那你搓手臂做什麼。”
黎晚音尬住,她還沒活夠,當然不可能告訴這位大佬,說她是被腦子裡想象出的雄孔雀版霍齊琛給驚嚇到。黎晚音只是彎彎唇,朝霍齊琛露出了一個非常職業又溫柔的微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亂扯:“冬天氣候乾燥,我手上的面板癢。”
霍齊琛聽完沒再說什麼,自顧自低眸,看了眼腕上的手錶。現在的時間已將近七點整。
天色已逐漸暗下,繁華都市的各處都亮起了燈火,霓虹閃爍,宣告著京港的夜生活時間已經開始。
霍齊琛開啟車載導航地圖,在目的地一欄鍵入南山公館,一搜,晚高峰的緣故,路線全紅,從這裡開回去要整整一個鐘頭。
他臉色平靜,驅車準備出發。
旁邊的黎晚音當然也看見了車載地圖。她皺了下眉毛,對身旁的矜貴男人道:“現在太堵了,你送我回了南山公館再趕去參加飯局,時間肯定來不及。”
“那就讓對面等著。”霍齊琛神色涼涼地回了句。
黎晚音一雙大眼眨巴兩下,從大少爺這句話的語氣裡讀出了一絲不耐煩的味道,不由好奇:“這個飯局你也不想去?”
“嗯。”霍齊琛應了聲。
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他壓根沒興趣多提半句,但餘光裡卻看見身旁的姑娘大眼晶亮,一副非常想探明原因的八卦神態,只覺無奈。
靜默幾秒後,霍家大少耐著性子緩慢道:“今晚組局的東家和我父親有些交情,但對方的為人處世之道,我並不認同。這個局我本來是推了的,這人不甘心,便私下聯絡了我父親。”
黎晚音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所以今天的飯局你其實也不想去,只是迫於你爸爸的壓力?”
霍齊琛搖頭:“不是迫於壓力。”
黎晚音不明白:“嗯?”
“我是個自我意識很強的人,從小到大,我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人能強迫我。”言及此處,霍齊琛轉頭看向黎晚音,眸光頗有幾分意味深長,“我會改變態度,同意去見這個人,背後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
黎晚音沒有深思霍齊琛口中這句話,只是笑了下,道,“無論如何,你既然和對方約好了時間,遲到總歸不好,有損霍先生您的個人形象。”
霍齊琛平靜地說:“和送我太太回家比起來,個人形象受損並不重要。”
黎晚音:……
兩人正在車裡說著,忽地,一陣手機鈴聲卻從黎晚音身旁的包裡傳出,叮叮叮,叮叮叮。
“稍等,我接個電話。”黎晚音禮貌地說了句,之後便從手袋裡取出手機,低頭看。
是盧肖肖打的。
她將電話接起,笑著說:“怎麼了肖肖?”
高中那會兒黎晚音經常調侃盧肖肖,說她的嗓音天生清脆洪亮,升旗的時候唱國歌都能振飛電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