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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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現在的表情,嗯?頂多算合X……”
葉昕虞揚羞憤欲死:“你敢!”
顧鉑崢和她十指交纏:“我有什麼不敢?”說著就將人抱起來,一步一步向穿衣鏡走去……
過程不必多言,總之這一夜過去後第二天中午葉女王才在飯香中悠悠醒來,她蹭了蹭被子,長吁一口氣——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她起來,隨意逛了逛這個小二層,此刻的心情和顧鉑崢回國後參觀她的公寓是一樣的。廊上磨損的痕跡,櫥窗裡開封的酒,隨意丟在擺臺上的銀行賬單,陽臺上長勢很好的景觀植物,書房裡有一側略微凹下去的沙發和藤椅上因磨損而更顯光滑的手把……這些歲月的痕跡就像能填補這七年空缺的時光默片,緩緩融進她空白的記憶裡,和她一個人的七年重合,漸漸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他倆在地球兩面,他打算睡覺的時候她已經沉入夢裡,他起來的時候她正在工作,他工作的時候她逛完超市正打算做很大一盤水果沙拉……他們在同一個時間裡做完全不同的事,卻在不同的夢裡夢相同的過去。
她在吃到很辣的尖椒兔時會想到有個人難得紅起來的臉,於是偏執地將所有朝天椒一個一個揀出來留滿滿一盤兔肉丁;他在點餐看到非常甜的馬卡龍時會不由自主地換成藍莓布丁等到吃的時候才發現對面坐的並不是不愛吃甜食的某個人;她常常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電影,每次遇到親熱鏡頭時都會目光放空無法阻止地想到十六歲那年覆在眼上的手,溫暖、乾燥、安全、有顏料的味道;他睡前習慣看《小王子》,每次看到她最愛的那段話時都會輕聲念出來腦子裡想的是朝氣蓬勃的小姑娘尖叫著說“太帥了太帥了!顧鉑崢,我好想有個男人對我念這段話,嫁給他!嫁給他!”
……
……
顧鉑崢做好飯後上樓找人,他之前聽到她走動的聲音,也知道她進了書房,他開了書房的門,辦工區沒有人。
男人握住裡側的門,轉開了——她一身白裙子站在花花綠綠的畫布中,像冬天最初的那片雪,美麗、純淨、潔白。
“我說過,你很安全。”
葉昕虞揚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說話,她的心被一雙手緊緊握住了,一用力就是窒息般的疼痛與柔軟。
在她的認知裡,她愛他,很愛他,卻不知道怎麼去想象他的愛,像她一樣多嗎?像她一樣深嗎?像她一樣日日不得眠唯有書法能救贖嗎?
——現在,她知道了。
她寫了成千上萬的“顧鉑崢”,他畫了數以萬計的“葉昕虞揚”。
笑的,哭的,生氣的,害羞的,面無表情的,窘迫的,穿著睡衣的,揹著書包的,踩著高跟鞋的,吃著東西的,練著字的……她第一次旅遊,她第一次穿裙子,她第一次燙頭髮,她第一次化妝……
工筆細描,千姿百態,栩栩如生。
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風吹她如海浪。
“顧……”她只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疼。
無上愛意,思之入骨。
“過來。”他伸出手。
葉昕虞揚走過去,男人拉住她:“去吃飯。”她抱住了他。
男人嘆了一口氣:“你是想我現在吻你嗎?”
葉昕虞揚不說話,抱著他不放手。
“還有一些畫,要看嗎?”
葉昕虞揚聽到果然鬆了手,顧鉑崢拉著她出了書房,往臥室走,開了臥室的門後又開了浴室旁邊的一扇門,他側身擋住了她的視線,十分認真地打量她,但那目光並沒有落在她臉上,反而火辣辣地掃遍她其他所有部位,葉昕虞揚有點兒窘:“怎麼了。”
“沒什麼。”他說,“有些微差入,我低估了你這幾年的發育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