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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旖在他胸口蹭了蹭,悶聲,「謝謝你。」
厲釗說:「晚上回我那。」
倪旖抬起頭。
他說:「新年陪我過。」
事實證明,男人的嘴真不靠譜,什麼守歲,跨年,看春晚,都是屁話。倪旖回他的住處,浴室裡,客廳裡,極盡瘋狂。
模糊到昏厥的時候,倪旖隱約聽到厲釗說:「倪兒,新年快樂。」
國貿看不到煙花。
但倪旖卻看見了煙花,在耳朵裡,在心底。
男人低沉的嗓音是引線,肌膚相親擦出火花,燒燃四肢百骸,靈魂在心悸裡失重。
這一刻,她相信天荒地老。
倪旖只想睡覺,睡之前倒沒忘事兒,「明天年初一,你是長子,得回去敬香。」
厲釗「嗯」了聲。
倪旖鬆了勁,秒睡。
後半夜又下起了雪,符合過年氣氛。次日清晨,世界透著光,亮堂得很。但倪旖不是被窗外的雪光晃醒,而是被……歡脫的門鈴響。
倪旖睡得雲裡霧裡,「厲釗。」她啞著聲音喊。
內臥洗手間,厲釗應:「起個身,是早餐。」
他的語氣很平常,倪旖本不想理,但門鈴樂此不疲,實在擾人。她煩悶起床,身上沒有遮攔,全是紅色印兒。倪旖一轉頭,就看到枕頭上,躺著一件乾淨的白襯衫。
厲釗的襯衫。
倪旖沒多想,套穿著,赤著腳,頂著一頭亂糟的頭髮去開門。
「哥!我來接你啦!準時吧……」門口,厲可兒的話說了一半,就如燙了嘴,倏地閉聲。
門裡,倪旖。
身上是男人的襯衫,脖子、腿、鎖骨上曖昧的吻痕,每一樣,都在告知全世界,春宵一刻有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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