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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著,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強忍著脖子的痠痛,她緩緩扭過頭看向窗外的藍天。
天空中漂浮的雲朵襯得天空愈發的藍。
嗯,和記憶中的屍魂界一模一樣。
躺在床上無聊地度過兩天,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親自到她病房來替她拆去繃帶。當然這件再也反常不過的事情也不能使夏葉忽略那個站在溫和微笑的卯之花身後,笑得一臉風輕雲淡的男子。
“那麼,接下來該拆繃帶了。”卯之花仔細地替夏葉做完檢查,直起身溫和有禮地對身後的男子微笑,“請你迴避一下,藍染隊長。”
藍染點了點頭,溫和地笑道:“有勞卯之花隊長了。”臨走之前不忘向夏葉投去關切的一瞥。
夏葉躺在病床上,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直至門被完全關上。
卯之花細心地替她將繃帶剪去,一圈圈收起。黑髮在枕頭上披散開來,完全卸去繃帶的夏葉只是以一副怔忡的樣子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淺野十席?”卯之花聲音輕柔地喚她,“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哦?”
“啊,不。沒有什麼。”夏葉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回答,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笑道,“嗯……我是想問……被傷到腦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啊?”
“後遺症?”卯之花重複了一遍,溫柔地笑問,“淺野三席指的是……?”
“比如說,腦子裡會殘留一些沒有見過的模糊影像人影什麼的,或者說看到某個人或者某樣事物甚至是地點都會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如果仔細地去看去想,這種感覺又會消失。”
卯之花看著她微笑道:“後一種情況的發生比較正常哦,就算是腦袋沒受傷的人也會有這種感覺。至於前一種症狀,理論上講也不是不可能。因為頭部受傷的患者腦皮層運動較為活躍,我們將其稱為‘臆想’。那麼,還有什麼問題嗎?”最後的笑容很是溫柔。
夏葉連忙擺手假笑:“沒了沒了,謝謝卯之花隊長指點。”
“這樣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卯之花收拾好藥箱,微笑著翩然而去。
夏葉傻呆呆地靠著床頭坐起了身:“臆……想?”她有些茫然地摸摸腦袋,“原來我的腦袋是真的被打壞了啊!”
門口傳來輕笑聲,她一下子窘紅了臉,哀聲道:“藍染隊長——”
藍染緩步走到她面前,彎下身揉了揉她的頭髮,小說:“部下的腦袋被打壞了,那作為隊長的我難辭其咎啊。”
“沒、沒有的事啦!”夏葉紅著臉揮開他的手,撫弄著自己的頭髮,“雖然還是想不起來怎麼被虛襲擊的,但總歸是自己的學藝不精導致的。”
藍染笑了笑,關切地問:“那麼,夏葉感覺如何呢?”
她揮了揮手臂,笑道:“康復了呢,卯之花隊長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這樣便好。”藍染揹著手溫和地看著她,“銀他很想你哦,一直說要來看看。我怕他吵著你,所以拒絕了。明天等你歸隊後,我想他一定會很開心。”
“嗯!謝謝隊長。”夏葉眯起眼睛溫柔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藍染那溫和的笑顏怎麼看也看不夠。
五番隊。
夏葉站在五番隊門口,腦中有隱隱約約的東西一閃而過,快的抓也抓不住。
背後突然伸過一隻手勒住她的脖子,那人使勁地搖晃著她,大喊大叫的聲音掩飾不了摻雜在其中的欣喜:“夏葉!你這混蛋出院了也不說一聲!”
忍無可忍,何需再忍?夏葉咬牙切齒地向後頂出一肘轉過身,戀次倒在地上捂著肋骨翻滾著,雛森和吉良正站在臺階上笑著看著他們這幾乎每隔幾天就會重演的鬧劇。
彷彿很久都沒有過這樣的生活,她只覺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