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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目的:希望山下的農戶請求他給水用,同時,得向他交納水費。當然,山下的農戶迫於無奈(誰叫人家運氣好,劃到這麼個好地勢的承包田呢),為了不眼睜睜看著田裡的秧苗被旱死或為了不到二、三里路遠的山溝裡去擔水,便只好依了伍夢良。於是,這口廢煤井裡的沁水便“理所當然”的成了他的“財源”!
然而,由於徐家凹當時是鄉政府所在地,住在徐家凹的鄉幹部們,以及衛生院、小學校的老師們在未發現廢煤井裡的溢水可利用之前,全都是用的院壩外面那口山塘裡的積水。但是,遇到天干年辰,這水塘裡的積水肯定不夠用。況且,由於人、畜都在裡面用水,也很不衛生。這時,不知是誰向鄉領導反映:黑山腰的煤井裡終年都有溢不盡的泉水!鄉領導們實地考察後,便決定在洞口處砌一道約一米高的石坎,將浸水擋在洞裡。然後,又在石坎底部安裝上了鐵水管,將井裡的浸水接到了山下的徐家凹鄉政府大院。大院中央又石砌了一口十多平方米大小的水池。這樣一來,住在徐家凹的政府大院裡的人、鄉衛生院的職工、小學的師生們的吃水問題便通通得到了解決。然而,伍夢良的“財源”卻因鄉政府有了水吃而給斷絕了。當然在那時,伍夢良雖然一萬個不高興卻也覺得無可奈何——因為,這畢竟是鄉里的領導們要用水!雖然其他如衛生院、學校老師們也搭著有了水用,但他充其量也只能在私底下罵一罵便了事。
然而,###年,夕陽鄉政府因與東邊的烏山鄉合併而搬遷至徐家凹東山腳的毛家場去了,與此相應的,原來的鄉領導們幾乎全都搬到毛家場去住去了,而徐家凹大院裡,只有少數兩、三個鄉里的一般幹部還仍住在裡面。而這留住在徐家凹大院裡的兩、三名鄉幹部中,除宋宏偉是鄉里財政所的所長外,其他都是‘說不起話’的,而且,宋宏偉一般也少時間回徐家凹來(他在毛家場的鄉政府辦公樓另有寢室)。正因為這樣,早就對徐家凹人用其屋後廢煤井裡泉水心懷不滿的伍夢良,便在充分對比力量和仔細規劃後,開始了他的“復仇”行動:他知道,鄉長、書記們都遠在毛家場辦公,如果要上得山來,一般都需要大半天的時間。因此,為了達到不要徐家凹的人們用廢煤井裡的泉水的目的,伍夢良便開始耍小動作了——他只需在煤洞口的石坎下面的鐵管口,塞進一塊小石頭(用泥土是不行的,因為泥土會被吸走),鐵管裡便沒了水。一開始,徐家凹院子裡的人們見水池裡的水越來越少,還以為是因為天干、煤洞裡的泉水全用完的緣故。可是,到後來即便是連續一段時間的雨季,也不見鐵管裡有水來。覺得事情很蹊嬈的於根遠他們,便跑去煤洞口觀看,卻見洞裡有的是泉水,而且泉水從石砍上邊漫出來了都是。於是,他們一檢查鐵管口,便發現了那擋在鐵管口的石塊。然而,一開始於根遠他們還沒料到是伍夢良乾的事,滿以為是水管吸水時把石塊吸了進去的。但是,後來這種現象發生的次數太多了,有時甚至待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把水管理通,可轉背下山回到院子裡,水管流兩、三個小時後,便又不流水了。又上山去檢查,仍然是石塊堵住了水管口。連續很多次後,於根遠他們便懷疑是伍夢良乾的“好事”了。但每當追問,伍夢良卻裝說不知道。如此往來,直弄得於根遠他們精疲立竭,可仍不能使水管的流水暢通。
於根遠就此事曾多次向鄉黨委吳書記和鄉長王清平彙報過,但他們要麼是沒時間上來;要麼好不容易等他們上來解決了,當天徐家凹還能得到水用。可等鄉領導們一下山,伍夢良又故伎重演。
如此幾番,把鄉領導也折磨煩了,最後便懶得來解決了……
前幾天,實在是沒辦法的於根遠又纏著吳書記反映這事,而吳書記也是在實在推諉不過的情況下,便答應等到今天上山來接縣上的工作組的時候,順便解決此事。可是,現在吳書記他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