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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的樣子冷酷又鎮定：&ldo;所有合同如果不夠專業，就會有法律風險，你自己聘用了不夠專業的律師，自己簽字履行了有風險的合同，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至於你說專案你已經開始製作產生費用成本了，那也是你自己應該拿出證據證明的事，在這裡和律師糾纏沒有意義。&rdo;
&ldo;最後，以後麻煩嘴巴放乾淨點。如果你在後續溝通裡再對我的同事進行辱罵和人身攻擊，我會進行錄音並為會我的同事維權。&rdo;
顧衍說完，才甩出了最後一句：&ldo;明天上午十點半，競合律所，請你準時參加，大家友好協商賠償金額。&rdo;
他幾乎是一氣呵成地說完了這些話，然後也不等對方回復，逕自掛了電話，這一連序列雲流水的行為，簡直看得齊溪一愣一愣的。
&ldo;這就完了？&rdo;
顧衍板著臉看向她：&ldo;不然呢？&rdo;
&ldo;那萬一惹怒了對方，對方明天不來怎麼辦啊？&rdo;
&ldo;他會來的。&rdo;顧衍抿了抿唇，&ldo;如果他不願意配合走解約手續，幾乎可以預料到他這個專案會官司纏身很難順利開發，畢竟艾翔的粉絲非常多，戰鬥力也非常驚人，本身他採購ip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想接著ip熱度和粉絲的熱情上位，如今不僅得不到粉絲的助力，還會被龐大的粉群辱罵，最後甚至連六百萬的資金都要靠走法院流程拖沓幾年才能拿回來。再不甘心，他懂這個利害，也只能來。&rdo;
齊溪內心有些混亂和複雜，她有些難受道：&ldo;恩……我就是沒料到律師會被罵成這樣……&rdo;
&ldo;客戶正是因為自己不願意麵對去協商這件事，才交給律師作為中間人代為處理，被對方當事人罵也是律師人生的一部分，否則你怎麼賺這個律師費？&rdo;
顧衍說完，看了齊溪一眼：&ldo;而且你不是畢業典禮上罵我挺能的？怎麼他罵你，你一句話都不說了？&rdo;
&ldo;……&rdo;
被顧衍這麼一說，齊溪的尷尬又回來了，倒是一點不想哭也顧不上委屈了，她赧然道：&ldo;那次是意外，是意外，對不起，顧衍，一萬個對不起……這次謝謝你啊，你是好人，替我出頭。&rdo;
結果話音一落，顧衍就不樂意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ldo;誰替你出頭？是他罵你聲音太吵了，吵得我看不進案卷，你別自作多情。&rdo;
他說完，看了齊溪的胳膊一眼：&ldo;越界了，離我遠點。&rdo;
好的好的，知道了。
齊溪立刻識相地從善如流，把自己的椅子往邊上挪了挪，儘可能地遠離顧衍來。
她發誓，絕不再侵犯顧衍辦公桌上的&ldo;領空&rdo;了！
第六章 &ldo;顧衍大全&rdo;誠不欺我，顧衍果……
令齊溪意外的是，第二天，那位影視公司的負責人還真的準時出現在了律所，也不再罵罵咧咧。這次對方帶了一名律師，終於擺出了在商言商有事說事的態度。
一涉及談判，顧雪涵非常幹練，此前她已經和陳湘溝通了陳湘和艾翔方的底線，幾乎雷厲風行地給出了影視公司幾種可行的違約賠償方案，為了表達主動違約的歉意，陳湘方面願意在合同約定的數額之外，再給予對方一定程度的賠償作為情緒安撫。
影視專案的合作一旦開始，就涉及巨大的投資額，如果專案一開始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