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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橫過一隻手,直接橫叉過來就拽住了羅輝的手腕,一個清朗的聲音道:「羅輝剛出來就搞事情合適嗎?」
羅輝被抓住手臂,剛想發火,但是聽著這聲音耳熟,他晃晃了酣熱的腦袋,才看清眼前的人:「路……路警官?」
這他媽的,不就是抓他進去的人嗎?!羅輝的酒頓時嚇醒了一半,可是他又發現路短是隻身一人,而且還穿著便服,就知道他不是專門來抓自己的。
酒壯慫人膽,喝了幾分酒下肚,羅輝立刻就膽子大了幾分,加上身邊還有幾個兄弟,他聲音就立刻高了幾分,一把甩開了路短的手道:「路警官,你一個人來酒吧啊,剛剛老子只是和她開開玩笑,這他媽的不犯法吧!」
「不犯法?人家樂意嗎?」路短冷冷地反駁道,然後對著女侍應揮了揮手,讓她趕緊離開。
女侍應這才知道這人原來是個警察,她感激地看了路短一眼後轉身匆匆離開。
剛跑了兩步就撞到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男人身上,她抬頭一看,心裡就湧出一個念頭:這男人好帥!
這個男人看起來已經有幾分醉意,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太清醒,白皙的面板透出了微紅,依然不能掩蓋他是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男人。
他有著明顯的混血印記,頭髮雖然用髮膠仔細固定,不過還是有些調皮的捲髮翹了起來。眼角發紅的眼睛是深邃的,眼眸是淡淡的灰色,鼻樑挺直,下頜鋒利,帶著一股蓬勃地生機。
邵昆這次從國際刑警總部被強制派遣到了花國的警局。他剛剛下了飛機,隨便逛進了一家酒吧,想要放鬆一下。誰知道被酒保忽悠地喝了一種花國白酒,毛什麼臺的,還想著怎麼有酒的名字這麼怪異,看著酒保遞給自己像水的液體,還想著倒是沒聽上去這麼不乾淨,酒裡倒沒有奇怪的毛髮。
於是,憑著自己喝鵝國佬的伏特加也能吹幾瓶不倒的海量,大口牛飲,沒想到剛喝了大半瓶就覺得天昏地暗。
邵昆這時有幾分醉意,扶住了眼前的女侍應才穩住自己的腳步,迷迷糊糊地看到遠處卡座上幾個男人似乎在欺負一個男人,他有點看不下去!
羅輝對著路短嘿嘿一笑道:「路警官別這麼說,今天你可是一個人。我可是帶著哥麼出來了!」說完就狠狠地把一瓶空酒瓶砸在了桌角上,露出了鋒利了玻璃尖。
羅輝的幾個同伴立刻就伸手想要來抓路短,路短往後退了幾步,閃過了他們的手。他心想不如拖延會時間,等吳昊帶著自己人過來,再乘機把羅輝這群人都帶去警局盤問一下。
剛這麼想著,羅輝其中一個夥伴就向他扔來了一個酒瓶。路短剛想要閃身躲過,突然從背後穿過一陣拳風,直直地就把這個酒瓶打碎了!
他被人往後一拉,正面被噴了一大口酒氣,差點被燻暈過去。路短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等這味過了以後,睜眼一看,不由停滯了呼吸,好漂亮的一對眼睛,這人完全長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
他還來不及說句「謝謝!」,只聽到「砰」的一聲。這位「美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對自己投懷送抱了。
路短這才看清了原來是其中一個羅輝的夥伴,乘著兩人不備,直接往「美人」頭上敲了一個酒瓶。
路短抱著這個見義勇為的「美人」有點哭笑不得,他把人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再次直起身語調便冷了幾分,修長的鳳眼裡露出了寒意掃了一圈羅輝和幾個夥伴道:「來吧!」
片警吳昊聞訊跑來時候,又一次發現自己無事可做,只希望路哥這次下手別太重,報告別寫太厚就行。當他把人都送上了警察,回頭看到了軟軟無力靠在路短身上的邵昆,問道:「路哥,這帥哥怎麼處理?有沒有什麼身份證之類的?」說著就想伸手摸邵昆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