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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她只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好。她要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全都跪倒在面前,她要讓那些踩在戚家頭上的人全都生不如死!
外頭天雷滌盪,炸得戚如珪的臉一暗一明。她緩緩從地上爬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戚如珪張開雙臂,任由大雨沖刷著自己,電如蛇鳴,她毫不畏懼,就這樣站在雨裡,彷彿要撕開這爛天爛地。
阿爹,哥哥,你們就在這天上安心看著。
那些仇、那些恨、那些不可言喻的傷痛,就讓我替你們,一刀一刀,一刀一刀給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女主到底有沒有獻身這個,我更傾向於一種開放式的解讀。在原文中寫得比較隱晦,也是希望留給大家一些想像的餘地。她在全文中明確發生關係的,只有男主一人,所以,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第14章 臨別
日至新歲,藺都城內張燈結彩。柳穆森每逢這個時候,就忙得焦頭爛額。
身為內侍監總管,新歲宴上的用人調派、裡外安防、歌舞流程等皆由他一人打點。偏偏御林軍那群人各個狂得很,哪裡服氣讓一個閹人呼來喝去。後來若不是傅侍郎仗著幾分薄面,與御林軍總領劉汝山說情,柳穆森可真真兒地要被那群武夫氣得半死。
「今天的事,還是多謝傅侍郎。」
柳穆森得空便去找了他言謝,他進府時,傅臨春正剪著窗花玩。
傅臨春一邊剪,一邊說:「都是些不足為提的小事,柳總管這時候不在宮裡待著,還跑出來謝我,怕是有什麼事吧?」
柳穆森哼笑:「有事的不是在下,而是傅侍郎。」
傅臨春停下剪紙的動作,頓了一頓,扭頭看著柳穆森說:「柳總管好眼力,竟看出了我有求與你。」
柳穆森說:「侍郎心思奇巧,正如這琳琅窗花,紋路精細,非常人所能企及。」
「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能比得上那些真正靠手藝吃飯的人。」傅臨春將剪好的成品等攤平在桌上,不疾不徐道:「話說我不日請來位民間高人,那一手的雜耍功夫,懷德帝見了,必定喜歡。」
「往年新歲宴的歌舞場次都由太后審驗欽點,中途插進個新的,恐怕……」柳穆森面露難色。
傅臨春說:「哪裡需要勞煩柳總管插進去,你只需要讓他上了宴,在皇帝跟前露個面兒,剩下的,他知道該怎麼做。」
柳穆森點了點頭,拾起桌上完工的窗花,道:「侍郎手段不輸那雜耍。」
傅臨春聽出了話裡的別意,他放下剪刀,將空茶杯推到柳穆森跟前,說:「人人都覺著在下世故圓滑,只有柳總管說在下心思奇巧,不輸雜耍,其實柳總管若是不願意幫忙,回頭劉汝山那邊出些什麼岔子,上頭髮落了柳總管,那在下可就愛莫能助了。」
「哪能啊。」柳穆森忙替他斟茶:「傅侍郎,您慢點喝。」
……………………
太后惦著風閣老的手,往昇平樓走。風辭雪遠遠跟在後面,懷裡捧著新採的白梨。
太后說:「今年新歲宴,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風閣老點頭哈腰:「應太后吩咐,內侍監的人一一辦妥了。」
「今年七貴可都回來了,歲宴千萬不能出什麼差池。」太后揉了揉太陽穴,說:「其餘幾大家也就算了,蕃南王那幾父子是最愛吹毛求疵的。可別讓他們抓著了什麼把柄,回頭在蕃南大做文章,引發封地不滿。」
「顧重山他不敢。」風閣老狡黠一笑,弓身道:「他還有個兒子在藺都呢,他若是敢胡亂造次,那顧三在咱們手上,用不著發愁。」
太后點了點頭。
「皇帝的病如何了?」她撇過話,緊了緊身上的袍子。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