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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憑手感,風見可恥地發現自己那裡好像又大了。
“……”
羞恥感如潮水淹沒了他。
風見氣急敗壞地睜眼,對準自己的左手腕就是狠狠一口,他如頭野獸,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抑制生理上的渴求。
他邊咬,另一隻手邊加快速度。
還是盯著面前的白瓷磚好,至少上面不會……
他為什麼又會看到琴酒的臉,看到對方仰著頭,嘴裡吐出菸圈的模樣?
風見的牙齒更用力了,直到口腔灌滿了血腥味,終於草草了事。
他幾乎把隨身攜帶的餐巾紙都用完,才清理好瓷磚上的痕跡。但味道一時半會兒不會散。風見只能把窗開到最大,並祈禱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
他走出隔間,手洗了好幾遍,期間完全不敢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
『太髒了。』風見聽見內心的聲音說。
猶豫了會兒,風見才擦乾手,去隔壁那間把事先脫下,摺疊整齊的琴酒的風衣掛在臂彎。
他不知道該怎麼還給對方,實在不行的話,就讓降谷前輩轉交。但他莫名又不想這麼做……
正這麼反覆猶豫著,風見走出廁所,和門口的琴酒撞個正著。
他嚇了一跳,本能地後退半步,等反應過來,又面無表情問:“你怎麼在這兒?”
“弄好了?”
“……”
簡單一個問題,風見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暈又要泛起來。
琴酒大發慈悲地允許風見保持沉默,從他手裡搶過風衣:“難道你指望我穿著你這件愚蠢的西裝回家嗎?”
“……”
看琴酒在他面前脫下衣服,風見順從地接過,又鬼使神差說:“你穿太少了,所以會感冒。”
話雖這麼說,琴酒現在的聲音比剛才前輩來時清朗多了。
琴酒睨他一眼:“少特麼多管閒事。”
“……噢。”
風見壓下心裡的一點點失落,欲越過琴酒往外走,走了幾步忽然又被出聲叫住。
“把你的手機號給我。”
風見詫異地回過頭,“你說什麼?”
琴酒的臉藏在光裡,面板白得近乎透明,像一塊上好的玉。他不耐煩地嘖記嘴:“別給我裝傻,給還是不給?”
“……”
風見望著他,一瞬間聽到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撲通、撲通、撲通……
半根菸
停車場。
降谷坐在琴酒的保時捷裡思考兩個問題:
第一,為什麼琴酒特地把偽裝卸了。
第二,為什麼風見在那種情況下也能起反應。
還沒能他想通,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降谷趕忙端正臉色,不一會兒他的車窗被叩響。琴酒貓著腰坐進副駕駛,身上是那件標誌性的黑色風衣。
降谷頓了下,若無其事問:“衣服要回來了?那條子的問題也解決好了咯?”
“我倒覺得他要是沒法起反應才叫問題。”琴酒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我沒空跟你玩文字遊戲,你們在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琴酒聞言,理風衣褶皺的手一頓,眼神幽幽的望過來:“你怎麼到這兒的?”
降谷愣了下:“……當然乘地鐵。我不是壞了嗎,還在修。”
話音未落,降谷就發現琴酒眼裡閃爍的暗光。
“是嗎?”對方漫不經心問,隨後掏出手機,向他展示螢幕上的照片——一輛白色馬自達。
“這是你的車吧,波本?”
降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走遍了停車場去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