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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砸窗,很好地掩飾住總統套房裡的動靜。
琴酒側躺在kg size的床上,銀白色的長髮代替月光鋪滿枕頭。烏丸在他身後辛勤耕耘,時快時慢。
激烈的動作讓琴酒左臂的繃帶鬆散,新鮮的槍傷露出。烏丸一頓,保養得當的手從後方伸過來,邊摸邊問:“這是怎麼回事?”
琴酒正在興頭,略喘著氣瞥傷口一眼:“波本的、傑作。”
“波本?”
“我在電梯裡卡他、脖子。他在靶場衝我開槍,公平得很。”
琴酒故意隱瞞他和波本的賭約,因為有意結束這個話題,也沒必要讓身後的男人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談話,而是男人繼續好好為他服務。
他快“到了”,反手抓住烏丸的胳膊,在面板上留下鮮紅的抓痕,催促對方進得更快、更深。
烏丸卻出乎意料地停下,緊貼琴酒的胸口還很滾燙,說出的話比飛雪更冷。
“所以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波本就在旁邊。你故意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琴酒臉上的紅暈未退,眼神已經逐漸恢復清明。
他勾唇笑了下,主動挪位置和烏丸的東西分開。“噗嗤”一聲,後面溼潤黏膩,感覺不太舒服。
過了會兒,異樣的感覺消失,琴酒轉過頭對烏丸說:“boss,波本是個聰明人,不會因為知道了我和您的關係就倒戈。”
一聽琴酒的稱呼,烏丸頓時冷臉。怎麼會有人喜歡在床上談公事?雖然是他先提問的,但隨便找個藉口搪塞過去不就行了?
反正琴酒也知道,他絕對不會信。
對於自己的“多疑”,兩人都有很深的共識。
烏丸從床上坐起來,點燃根菸抽一口,居高臨下看著琴酒說:“繼續。”
“金菲士死了,確實是我的失誤。您要從朗姆陣營提拔人,我沒意見。但不能是波本。”
烏丸挑下眉,笑道:“誰告訴你,我要提拔波本?”
琴酒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堪比寶石,比他戒指上的“祖母綠”昂貴,但望不到底,偶爾也讓烏丸害怕。
他縱容地笑笑,又別開視線:“阿琴,太聰明有時候不是件好事,你懂嗎?”
僅僅從波本被召集來開會,就明白他想提拔對方。這種猜測朗姆也能做,不過不會當著他的面問。
說到底,他的阿琴還是年輕。
年輕的時候好掌控,等年紀再上去點呢?
“你為什麼覺得波本不適合?我需要值得信服的理由。”
“他進組織的時間太短,而且過分遵守規則。”
琴酒把靶場的事改頭換面說給了烏丸。
烏丸聽罷,摸摸琴酒的長髮,察覺上面的汗水時會心一笑。小小一個細節就說明他們剛才的運動強度還是很大。
“阿琴,知道我為什麼選了波本而不是別人嗎?”
『因為他救過我。』
“因為他救過你。”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一人在心裡,一人說出了口。
話音未落,烏丸望著琴酒眼裡露出瞭然。其實,他是組織獨一無二的“王”,做什麼不用向下屬解釋。不過,烏丸對琴酒確實欣賞,世界上聰明人很多,鋒利的刀也不少。
但聰明、鋒利又願意在床上居於下位的,只有琴酒一個。
想到這兒,被迫中止的慾望再次抬頭,烏丸掐滅還剩大半的煙,俯身掐住琴酒的臉。
“阿琴,下次別在床上談公事。我要是萎了,你怎麼辦?組織裡的人不會想知道他們的 killer喜歡被人……”
烏丸湊到琴酒耳邊,低聲說了個他在人前絕不會用,粗俗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