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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的話就小心你的舌頭。”
賓加扶著貝爾摩德的肩膀微笑:“別緊張,我只是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
他沒多少良心,但也看不慣平常人因為失眠,開了幾片藥就淪為藥物的奴隸。
琴酒失蹤後,他同樣有長期睡不好覺的經歷。
貝爾摩德聞言,換了個更放鬆的姿勢和賓加相擁。
“想讓我幫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琴酒那個傢伙,想幫他報仇?”
其實,問題的答案昭然若揭,如若不然,誰會願意整天戴著張面具,壓抑本性過日子?
貝爾摩德知道賓加性格自由,現在卻自願接替金菲士的位置,在成田身邊做秘書,累得像條狗。
她以為賓加不會回答,畢竟這是很私人的事,沒想到對方問酒保要了杯蜂蜜水,杯子推給她後,手指沾酒,在桌上寫了個字——
『是。』
同一時間,某老舊小區內,風見帶領零組成員埋伏在一間公寓外,聽到裡面輕快的歌聲,眼神示意最前面的同僚敲門。
叩叩叩——
“誰啊?”一個成年的女性聲音問。
“物業。”
女人邊嘟囔著“我物業費剛交了呀”之類的話,邊趿著拖鞋過來開門。
門一開,一幫人試圖把女人按倒,沒想到玄關數十個裝快遞的紙箱像崩塌的山轟隆隆倒下來,反而把他們砸得頭暈眼花。
片刻後……
“你是怎麼越過這些障礙物給我們開門的?”風見脫口而出,轉瞬又端正臉色,“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在地下論壇留這種言論?”
旁邊的同事一隻手捂住後腦勺砸出的凸起,另一隻手開啟筆記本螢幕。
風見面無表情指著論壇底部的最後一條評論:
『貼主真想解脫的話,在明晚把對方幹掉。因為流星雨和月環食同時降臨,周圍的磁場發生劇烈變化,即使對方死亡,也不會對你的生命產生任何影響。』
女人撓撓亂蓬蓬的頭髮,隨手在地上抓了根口香糖拆開包裝,塞進嘴裡。她嚼了嚼,含糊地說:“我亂寫的啊。匿名論壇不都這樣嗎?而且,誰能保證這個貼子本身就是真的?兩個人通感什麼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嘛?”
風見望著對方理所當然的臉頭暈目眩,雖然他也不相信有所謂的“通感”,但技術科的同事斬釘截鐵表示這是琴酒瀏覽過的最後一條記錄。
以他的瞭解,琴酒不是這種喜歡怪力亂神的男人,有沒有可能他真採納了女人的建議?
那是對誰下手呢?
電光火石間,風見毫無根據想到一個可能——
“降谷……前輩嗎?”
夜深人靜,烏丸蓮耶走到別墅二樓最裡面的房間,雪白的床鋪上躺著個兩鬢斑白的女人,身上插著各種用來維持生命體徵的管子。
女人是金菲士真正的母親,十幾年前,時任地方議員的成田爆出貪汙大額公款。但他是二代,上面有人力保,作為對公眾的交待,被推出來頂罪的就是金菲士的父親——成田的秘書。
丈夫“畏罪自殺”後,金菲士的母親隱姓埋名在工地幹活,不小心遭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