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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求饒的狗。
琴酒取出塞在男人嘴裡的臭襪子,還沒一秒對方就失控地大叫:“救、救命!”
琴酒早有預料似地勾唇一笑,重新把襪子塞回的同時,冰冷的匕首也刺進對方身體。
“噗嗤——”
男人的眼睛因劇痛瞪得幾乎脫眶。
滾燙的血天女散花般濺溼琴酒透明的雨衣,帶著濃重的腥味徐徐往下滑。
椅子和男人軟綿綿的身體一起往旁邊倒去,“哐當”砸在木質地板上。
儘管如此,周圍依舊靜悄悄的。
琴酒早就調查好了,這個時間點眼鏡男的鄰居們都在勤勤懇懇地上班。
他居高臨下望著逐漸失去意識的未來罪犯,喃喃道:“其實我無所謂你搶多少錢、殺多少人。不過那傢伙在乎。”
說這話時,琴酒眼前浮現出警校裡幾個熟悉的身影——松田陣平、諸伏景光、伊達航和萩原研二,是安室透的朋友,不是他的。
這話是安室透親口說的,所以琴酒也懶得跟他們成為朋友。
琴酒在盥洗臺洗手時接到了安室的電話。
他開了揚聲器,“喂?”
“喂,黑澤。剛剛降谷零來電話說,這週六高明哥要和研二他們幾個來仲夏夜吃飯。一起嗎?”
“具體時間發我,有空就去。”
話音落下時,琴酒耳邊響起聲極微弱的低吟,聽筒裡的安室捕捉到了,疑惑地問:“你身邊什麼聲音?”
琴酒抬起頭審視鏡子裡的自己,雖然臉上沒有血,那雙狹長眼眸裡的冷漠他卻再熟悉不過。
沾過一條人命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像他的話,回頭就很難了。
琴酒瞥一眼地上蜷縮著的眼鏡男,若無其事笑笑:“流浪貓而已。”
很快到了週六,安室透在提前做準備。仲夏夜好幾天沒有營業,有一大堆東西需要採買,不過也得益於此,他有更多時間去追查那個隱藏在地下論壇的爆破犯。
雖然還沒找到,但安室不太著急,反正時間還很充裕。
他逛完超市回到餐廳,意外看到穿一身男裝的麗子。
“你來啦。”
正在鋪桌布的麗子衝他勾唇笑笑:“叫我阿智好了。大家都在,我一會兒想宣佈個事。”
儘管阿智沒把話說出口,安室還是猜到了大概。
“想好了嗎?”
“嗯。對不起啊小安室。”
阿智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還是決定把店關了。既然已經被朗姆發現,這兒就不再是安全所在。
其實他也知道,朗姆不一定會對他做什麼。但過往的記憶太深刻,被朗姆槍膛的子彈射穿胸膛的時候,為了活拼命呼吸的時候……
他說在組織裡待久的人都有病,他待得不算久,也患上了病。
被背叛過的人會惶惶不可終日。
安室寬慰地笑了下:“不必擔心我,我打過很多份工,什麼都能幹一點,不會活不下去的。”
這句話的尾音消散在空氣中,兩人不約而同沉默。這時,背後架子上的電視傳來聲音:
“今晨,在靠近米花町三丁目的河邊發現一具無名男屍,身高179,體重約60公斤。死因初步判定為爆炸。右圖為電腦恢復後該男子的容貌,請知情人士儘快與警方聯絡……”
安室聞言投去一瞥,看清畫面上男人的長相時驚愕地僵在原地。
這不就是製造了兩起爆炸,讓hagi和松田以及許多爆炸班同事犧牲的男人嗎?怎麼突然就死了?
電光火石間,安室想到種恐怖的可能。
他立刻道聲歉,跑到店外給琴酒打電話,祈禱對方快接的同時,一顆心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