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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隔了一會兒,還能聽到黑木的咒罵。
大島嘆口氣,轉瞬又歪頭看著琴酒微笑。
“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昨天的這個時間點我和我……別人在一起。”
大島的眼裡劃過一絲訝異,這個“別人”是誰,不言而喻。短短几天,黑澤同學的稱謂怎麼就從“男朋友”到“別人”了呢?
年輕人的感情都這麼善變的嗎?
接到琴酒聯絡的安室匆忙趕來,站在校長辦公室門口卻難得猶豫。
安室深知校長有多敏銳,自己的偽裝或許能騙過鬼冢教官,但……
他暗自吸了口氣,旁邊的鬼冢面露狐疑,“怎麼還不進?”
安室轉頭笑笑,不動聲色地擰開門把。琴酒聽到動靜轉頭,目光交匯時又忍不住一聲冷嗤。
只是看眼神,他就能懂安室的畏懼,更別提因為通感產生的心跳共振。
安室關了門快步進來,走到校長辦公桌前努力做到目光鎮定。
大島溫和地笑笑:“抱歉讓你特地跑一趟。黑澤同學說昨晚十點和你在一起?”
“對。”安室斬釘截鐵地說。
事實也正是如此,昨晚十點,他和琴酒在趕回警校的路上。和好之後,他們什麼都沒做,只是吃了頓飯,一起壓壓馬路。但就算這樣,和喜歡的人安靜待著,內心也非常充實。
大島點點頭,甚至沒問那張照片的事。
他盯著安室偽裝後的臉沉默了會兒,突然說:“方便讓我看看你嗎?七年後的降谷同學。”
安室頓了下,還沒來得及回答,耳邊傳來了琴酒的聲音:“那我先出去了。”
“好,辛苦你了黑澤同學。”
臨走前,安室感覺琴酒的目光從側臉刮過,他心煩意亂沒轉頭看。
門又“砰”地關了,房間裡只剩安室和大島。
大島起身給安室倒了杯冰水,示意安室在對面的位置上落座。
“很驚訝我為什麼會知道嗎?”
“是黑澤主動告訴我的——他來自未來。他把這個當作籌碼,進了警校,說是為了等朋友。。”
安室不自覺笑了下,“我知道。”
“嗯,然後是他在入學考的擒拿專案裡被‘降谷’打傷。但降谷卻堅持自己根本沒參加比賽。那個時候我知道了你的存在,因為最無懈可擊的偽裝就是‘不偽裝’。”
“不愧是校長。”安室真心說完,倒了點水在手帕上慢慢卸掉偽裝。
大島看著面前的安室逐漸變成昔日熟悉的模樣,慨嘆了句:“你好像成熟了很多。”
安室依舊在笑,笑容裡摻雜只有自己知道的苦澀。他端起杯子抿口水,技巧性地忽略這個問題。
“我本來覺得人該活在當下,對未來的事沒什麼興趣。但看到你讓我改變了主意。你就當滿足一個老頭的好奇心,告訴我——”
“為什麼你一進門就開始緊張?是不是這屆學生裡有人犧牲了?”
聽到這個問題時,安室還在喝水。他反射性地閉眼藏起裡面洶湧的情緒。過了會兒,放下水杯若無其事說:“沒有。沒有人犧牲,大家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好好工作。”
大島靜靜地盯著他,忽地笑了:“孩子,謝謝你顧及一個老人的心情。但你別忘了,我以前也幹過問訊,任何細微的停頓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安室攥緊杯子,抬頭擲地有聲說:“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大島於是懂了,貼心地換了個稍微輕鬆的話題,“好。那我們來聊一下關於黑澤同學的事。你們在未來是怎麼認識的?”
走廊裡,鬼冢倚在視窗抽菸。他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趕忙把菸頭往窗框上一碾,順手卡進縫隙。他揮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