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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了?既然進了警校,希望你好好學習。”
琴酒嘲諷地笑笑,伸手撫平警服上的褶皺,用降谷能模糊聽到的音量說,“諸伏景光縫的扣子還不錯。”
降谷頓時又如臨大敵。不過這敵到底是黑澤本人還是諸伏景光?
誠如黑澤所說,hiro的道德底線和他哥哥一樣高,突然被一個有男朋友的人親了,完全有可能受到強烈刺激。
站在琴酒背後的降谷抿了抿唇:“你不要隨便撩撥hiro,他臉皮薄,禁不住你這樣。”
一聲冷嗤在狹小的空間稍縱即逝,琴酒沒有回頭:“那誰受得了?你嗎?”
降谷的心臟由此劇烈地撲通一下,沒等說話,琴酒繼續:“還是算了,就是因為臉皮薄才有意思。我會看著辦的。”
他推門出去,降谷幾乎把一口牙給咬碎。
另一邊,教官辦公室。
景光和同學鬥毆的事很快盤清,目擊者眾多,先嘴賤的那個百口莫辯,灰溜溜回去寫5000字檢討。
本來鬼冢找景光來也不是為這破事兒。他面色凝重地盯了會兒景光手背的傷,乾巴巴問:”還好嗎?”
景光下意識把手藏在背後,若無其事笑道:“沒什麼事,不必擔心。”
鬼冢見狀,嘆氣的衝動反而更甚。他知道景光的家庭背景,也知道這是種應激,但心理的創傷不是一下就能癒合,貿貿然勸說只會顯得突兀。
解鈴還須繫鈴人,恐怕只有景光親自抓到兇手才能慢慢脫離那個陰暗的衣櫥。
鬼冢決定忽略這個小插曲,找出景光的日誌,翻到最新那篇,用批改的紅筆一點:“念給我聽聽。”
景光接過:“今天我負責審訊黑木同學,雖然得到了想要的效果,但用的方法不夠好。跟犯罪者共情有幾大弊端:第一,只適用於社會經歷少的人;第二,容易內耗;第三,可能因此輕視對方的罪責。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犯罪就是犯罪。
以後我會更加註意審訊技巧的運用,爭取將更多罪犯繩之以法。”
鬼冢點頭讚揚:“我覺得你思考得很透徹。但……”他拿出另一張被揉皺的紙團,話鋒一轉,“我發現日誌有被撕扯的痕跡,在你寢室的垃圾桶裡找到了這張。你能解釋下,為什麼短時間內思想會發生這麼劇烈的轉變嗎?”
很奇怪,景光看到廢紙的第一反應不是羞恥,而是反省自己處理得不夠乾淨。
早知道,該撕碎甚至直接扔到垃圾分類回收站。
但後悔已經沒用。他抬頭定定地注視辦公桌後的鬼冢不答反問:“教官,能請您告訴我,是誰讓我去審黑木的嗎?”
鬼冢頓了下,明明可以說出“校長”這個萬能答案,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另外的三個字——
或許是他不想看中的學生和那個邪裡邪氣的傢伙走得太近,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是黑澤陣。”他說。
景光一怔,低聲呢喃:“讓我改變主意的也是黑澤……”
他向鬼冢告別,轉身時眼裡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越來越看不清黑澤,也可能從來都沒看清過。
今天的c套餐是麻婆豆腐飯加小籠包,中國料理在警校很受歡迎,松田擠破腦袋才搶到最後一份。
他挨著萩原,承著班長哀怨的眼神把麻婆豆腐塞進嘴裡,然後樂極生悲被辛辣的醬料嗆到,咳個沒停。
“咳咳咳——”
萩原邊遞水邊面無表情地評價:“真不知道是誰常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松田:“……”
下午第一節是拆彈課,負責的教官好勝心很強,加上這屆最擅長拆彈的松田和萩原都在鬼冢班。
教官喜歡課前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