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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回答什麼來著?好像是拒了?
降谷咬牙切齒,心裡湧起名為“嫉妒”的情緒。雖然他把七年後的安室透看作自己的一部分,但琴酒的話讓他認清這只是種自欺欺人——
哪怕是不同時期的自己,說到底他們是獨立的個體。
“我能理解你說的了,不過警校的規定也不能隨便破壞。黑澤同學覺得,我該怎麼處理才最‘公平’呢?”
琴酒直視大島暗藏鋒芒的雙眼,不卑不亢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再說我是旁聽生,既然結業後拿不到警官證,有些規則也註定約束不了我。”
聽到這話,場內無論教官和學生都錯愕地瞪大了眼,唯獨校長神色不變:“好像很有道理,那為了我面子上過得去,之後你都把頭髮盤起來固定好,可以嗎?”
“成交。”
一場鬧劇戛然而止,降谷的懲罰也宣告結束。琴酒垂眼的同時伸手拉他,“我說了‘少管閒事’。”
兩人的手眼看要交疊在一起,降谷聞言,“啪嗒”一下揮開對方,鯉魚打挺似地從地上跳起來,“那也請你少管我的閒事。”
“……”琴酒靜靜地盯他幾秒,轉過頭去一言不發。
片刻後,操練繼續。但學生們早就心不在焉,不約而同冒出同一個念頭:
『現任綜合和拽哥黑澤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差呢?』
如果說“差”,降谷不該跳出來宣稱“自己和黑澤最熟”,還受到懲罰;
但如果說“好”,為什麼又要給對方難堪呢?
恐怕唯有情侶間又愛又恨的感情,才能與他們一戰。
這幫看熱鬧的學生不包括景光,因為他正在憂愁下午問訊阿渡賭局的事——
天知道,他真不擅長這個。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到了下午的自習。景光和琴酒被從教室叫出來,並肩走向審訊室。
“真對不起黑澤,如果我早上記得借髮卡就好了。這樣你也不會被鬼冢教官找麻煩。”
“無所謂,他就是看我不爽而已。”
“啊?”景光不明所以。
琴酒話鋒一轉:“以後,不要因為這種事幫別人出頭。”
景光臉色驟紅,腳步不自覺停頓,“你發現啦?”
“嗯。”
景光沮喪地低下頭:“我懂了,反正受罰也解決不了問題,而且你會覺得麻煩,對吧?”
琴酒瞥景光一眼,只一眼,那些藏在對方英俊皮囊下的試探啊、言不由衷啊就都昭然若揭。
他戲謔地勾唇一笑:“不過如果是你,我會向教官求情。”
“嗯?”
“嗯!”
警服上的紐扣
模擬審訊室外,諸伏景光深吸口氣。他開啟門,看見右手被拷在椅子扶手上的黑木渡,表情頓時凝滯。
本來模擬審訊室只在畢業考時使用,抽中“問訊”作為考核專案的學員要在這兒和“犯了罪”的教官鬥智鬥勇,極限拉扯。
景光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提前體驗,物件還不是配合演出的教官,而是因為設立賭局,非法斂財的同學。
他的嘴唇不由抿緊,轉身關門的同時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諸伏景光,真沒想到是你。確定沒走錯嗎?”
突兀的搭訕在景光耳畔炸開,他握門把的手一頓,若無其事坐到黑木對面。
“沒走錯,今天就由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