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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咆哮,他鴨舌帽的帽簷被吹得輕輕翻動,底下黑色的髮梢也跟著捲起來。
“怎麼了?”
察覺琴酒異常的大島疑惑地問。
過了一秒或一世紀,琴酒收回視線,和探究的降谷零撞個正著。兩人四目相對時,琴酒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微微勾唇一笑。
“……”
降谷內心警鈴大作,透過幾天的相處,他很清楚對方這笑意味著什麼。
對危險的預感讓他的心臟跟著砰砰直跳,再想從琴酒臉上找到蛛絲馬跡時,琴酒冷不丁說:“我去下洗手間。”
沒得到大島校長的同意,琴酒自顧自離開。
大島注視了他的背影一會兒,拍手道:“好了,麻煩各位教官先去門外引導下學生。”
教官們點點頭,不置一詞走了。
五人組留下來整理靶場。諸伏景光邊撿用過的子彈,邊問降谷:“你怎麼了?有心事?”
降谷猶豫幾秒說:“我感覺剛才有人在偷看我們。”
景光疑惑地頓了下:“有嗎?門外都是學生,一般人很難神不知鬼不覺混進來吧?如果真有人,教官們不會察覺不到……”
降谷“嗯”了聲,還在思考,突然聽到大島在場外叫他的名字:“降谷君,麻煩來一下。有事找你商量。”
琴酒獨自走在通往廁所的走廊。
他進了洗手間,頭也不回地對身後說:“關門。”
話音和鎖應聲落下。
琴酒在盥洗臺前洗手,安室那雙標誌性的貓眼緩緩從帽簷下抬起。他注視不遠處的男人,眼神裡除了警惕還有其他複雜的情緒。
“你對我的通感到了什麼地步?”
聞言,琴酒抬頭從鏡子裡瞥安室一眼,面無表情說:“帽子不錯。”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警校?”
琴酒沒回答,洗完手正自顧自低頭找著什麼。
安室見狀,抿抿唇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琴酒。
“謝。”琴酒說著,試圖接過,結果那玩意兒在安室手裡紋絲不動。
“先回答我的問題。”安室的語氣加了點壓迫。
琴酒垂眸看他,晶瑩的水珠順著手掌不斷滴在安室的白跑鞋上。
只是一個簡單給手帕的動作,因為安室的不退讓變成拔河。琴酒不喜歡拔河,盯著安室手背上的傷口說:
“怪不得從剛才開始,我的手就很痛。”
他的語氣很平,沒什麼特別情緒,但安室聽到這話,還是下意識鬆了手,然後才想起自己手上的傷口也是拜對方所賜。
他氣得發笑。
得逞的琴酒慢條斯理用安室的手帕擦手,微微低頭,露出段優美的脖頸曲線。
“你覺得我這麼喜歡抓老鼠的人呆在這兒是為了什麼?”
隨口說出一句會讓安室透炸裂的話,琴酒自然地把對方的手帕塞進自己口袋,對上安室灼灼燃燒的眼神反問:“看什麼看?如果你能在待會兒的擒拿測試裡打過我,就還給你。”
說完,琴酒大步流星離開,準備開啟門鎖時,驀地轉頭笑說:“哦對了,很高興再見到你,波本。”
安室透:“……”
與此同時,降谷得知自己要在待會兒的擒拿測試中做黑澤的對手。
“……確定由我來嗎?”
大島點點頭:“對,黑澤君畢竟是學生。如果教官出面,有以大欺小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