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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訓練艱苦又枯燥,頭兩個月是最容易退學的時候。因此,學生們會變著法兒鼓勵自己,比如在寢室裡放家人、戀人的照片,或者離職前同事們的留言板。
但黑澤的寢室除了降谷幫忙領的被褥和日常用品,什麼都沒有。除了說明對方意志力強大,還有另一個可能——
黑澤陣的內心空無一物。
降谷意識到這點,莫名有些焦躁。他希望黑澤能趕快回來。
另一邊,景光正在兢兢業業地完成懲罰,臉上滿是懊悔。
因為這兩天睡眠不足,他在走方陣時用錯手腳,出示警棍、警笛的基礎訓練中也比其他同學慢了半拍。
鬼冢震怒,罰他掃一週廁所。
他的愧疚不僅針對教官和班級同學,還針對被放鴿子的黑澤。
黑澤明明知道他實力不足,仍舊堅定地選擇他,他卻……
景光的唇縫間溢位聲嘆息,面前小便器的白瓷倒映出不爭氣的自己,他擦拭時用了渾身的力氣。
哼哧哼哧。
突然,背後傳來穩健的腳步聲。他頭也不回地說:“抱歉同學,這間廁所還在打掃,你可以先用其他樓層的。”
身後沒有回答,景光聽到腳步聲離自己遠了,還以為對方已經離開。他鬆了口氣,幸虧不是難以溝通的人。
正這麼想著,“嘎吱”一聲,旁邊放清潔工具的櫥門開啟。景光動作稍頓,疑惑地循聲望去,出現在視野裡的竟是張他絕想不到,冷淡的臉。
他驚得一屁股坐在瓷磚上。
“黑,黑澤同學,你怎麼來了?”
琴酒瞥他一眼,拿了清潔劑和抹布到他隔壁的小便器開始擦。
“我找你幫忙補習,你倒好,一聲不吭就把我扔給別人。”
黑澤的語氣絲毫不掩飾責備,景光一下面紅耳赤,心中的愧疚增加之餘,居然還有一絲竊喜。
他肯定自己是哪兒不正常,但被人堅定選擇的感覺真的很好。
黑澤狐疑地瞪著他問:“你臉紅什麼?”
景光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啊?我,我是慚愧。我比較容易上臉。”
他趕忙走到黑澤身旁,邊“搶”對方的抹布邊說:“你別幹了,這是教官給我的活。”
黑澤先一步躲過,景光出了些汗滑膩的手搭在對方蒼白的腕上,掌心觸感十分涼爽。
“!”
他觸電般收了回來,還侷促地在褲子上擦擦自己的汗。明明這隻手沒碰過什麼髒東西,依舊控制不住覺得是對黑澤的一種褻瀆。
正在這時,黑澤轉頭,聲音放輕:“我知道是因為我。”
“不……”景光有意反駁,對上黑澤波瀾不驚的雙眼,卻像被貓叼了舌頭,說不出任何話。
“罰多久?多少廁所?”
“一週……所有。”他乖乖回答。
黑澤飛快皺了皺眉:“那就抓點緊。”說完,他自顧自轉過頭。
景光見狀,歇了勸說的想法,心裡隱隱知道黑澤一旦下了決定,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他邊努力擦,邊小心翼翼偷看旁邊專注的男人。
撲通、撲通。
脆弱的鼓膜快被他劇烈的心跳聲震碎了。
擦完小便器,兩人走進不同的隔間刷馬桶。
過了會兒,門外傳來男生們紛亂的腳步聲。
“誒,你們說那個黑澤陣明天考試能過嗎?”
“過個屁,根據我的可靠線報,這傢伙都沒去射擊場練過槍。”
“……但他有沒有可能是深藏不露?”
話音未落,那人嘴裡傳出哀嚎,像是被誰猛踹了一腳。
“你少特麼掃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