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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隨便暴露自己的缺點,否則遇到我這麼惡劣的人,只會利用你的缺點,把你玩到死。”
琴酒的話像道驚雷,把諸伏家弟弟眼裡的光給劈沒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琴酒可不管這麼多,舉起手裡的礦泉水瓶猛灌一口,轉身就走。
“但你說如果進了警校,會跟我成為很好的朋友。”
景光這句話的嗓音又有點大了,琴酒回頭看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如你所見,我還沒成為警校的學生。另外,圖書館裡禁止喧譁。”
琴酒的語氣只是平鋪直敘,規則感和哥哥一樣強的景光卻羞紅了臉。他注視了琴酒的背影幾秒,才提步追上。
一併肩,琴酒就迫不及待加快了腳步。
他們你追我趕,就像操場外那樣。
不過上次景光想逃,這次倒成了死死黏的那一方。
兩人又複習了一陣,不過景光心緒不寧,劃重點和走神的比例是3:5。琴酒發現後,果斷叫停。反正這麼厚一本書也夠他今晚看的了。
過了會兒,他們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天大地大,繁星點點。在地上的人變得好小。
景光絮絮叨叨說著有關警校的事,彷彿想幫琴酒提前熟悉環境,讓他早點成為這裡的一份子。
“每個教場都配備兩名教官,一正一負。負責我們教場的是鬼冢教官和服部副教官。”
“警校教授的科目除了法律,射擊這種你能想到的,還有畫像、急救、模擬審訊之類,都很有意思。”
“我們這兒住宿條件挺好的,單人單間,但洗澡就沒那麼自由。幾個人擠同一個蓮蓬頭是很常見的事。”
景光說前面的事時,琴酒都有一搭沒一搭聽著,聽到這兒,突然忍不住問:“你是說所有男學生在一起洗?”
“對啊。”景光很自然地點頭,轉瞬目光疑惑地望向琴酒,“你該不會沒和陌生人一起洗過澡吧?”
“……”
他等了會兒沒等到琴酒的回答,對方的臉色卻肉眼可見差得很可以。
晚上十一點,警校準時熄燈,之後會有當值的教官進行查房。
每個教官的習慣不同,比如服部副教官,最喜歡搞突襲,傳聞說是因為他總是自己先悶頭睡大覺,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來。
和他相比,鬼冢準時得像鐘上的發條。每次十一點半,一分不快一分不慢。
因此,眼見時間快到。即使景光想著黑澤,翻來覆去睡不著,也熟練地閉上眼睛。
過了會兒,熟悉的腳步聲停在他門口,一束強烈的光從門上的玻璃照進來。
要是往常,陷入熟睡的景光不會有任何反應,但現在,他只能屏住呼吸,放在薄被裡的手也不自覺緊握在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和鬼冢的對抗仍在繼續。恍惚間,他好像變成一具躺在棺材裡的木乃伊,供遊人饒有興致地參觀。
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破功時,房間裡總算恢復成一片黑暗。他仔細收集著鬼冢的腳步聲,直到對方下樓,如釋重負撥出口氣。
雖然剛才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死,但也讓景光想通了一件事——
真正惡劣的人不會堂而皇之說出來,反之亦然。
他躡手躡腳地下床摸索到熒光筆和行政法的書,蒙上被子,開啟手機的照明燈,像只蠶蛹似地坐在書桌前給黑澤劃重點。
顧湧、顧湧。
同天晚上,咖啡廳二樓。
被修理過一頓的琴酒消停了不少,哪怕依舊不給安室好臉色,起碼肯乖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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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飯的時候,安室任勞任怨在旁邊擦地,擦完地還貼心地幫忙包紮傷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