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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止,琴酒語氣淡漠地說:
“是人都會死。”
松田愣了下,反應過來後不禁用舌頭頂頂腮幫子。
『什麼啊!這樣就想糊弄他?』
琴酒近距離看著面前的青年,那頭捲髮似乎因為憤怒變得更卷,和墓碑上成熟的照片大相徑庭。
人可以長大,運氣“好”的話也能回到過去,但歷史可能被改變嗎?
要是黑澤不主動提,松田也能再忍耐一會兒,不過現在對方明擺著耍他,松田還打算說話,萩原突然從背後伸出胳膊勾他的脖子:
“好了,走吧。來日方長嘛。”萩原說著,用了點巧勁兒把松田從椅子上拖起來。松田一個踉蹌,萩原卻笑眯眯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看著琴酒說:“希望能和你成為同學。我叫萩原研二,順便一提。”
兩人走了,伊達航對琴酒點了點頭,先前被班長壯碩身軀擋住的諸伏景光也跟著經過。他像只容易受驚的貓,很謹慎地用眼角餘光觀察著琴酒,琴酒狹長的眼眸微微一斂,就慌張地想要轉移視線。
雖然對蘇格蘭沒什麼印象,但那雙和諸伏高明九分相似的眼睛還是讓他認出了對方。琴酒冷哼一聲,又對上走在最後的降谷。
降谷的表情有些陰沉,察覺他的目光,渾圓的眼睛狠狠一瞪,快步把他甩在身後,追上前面最好的朋友。
琴酒望著對方的背影,確實很像那種一邊發出低吼一邊護食的金毛。
同一時間,組織總部。
空曠的靶場內槍聲陣陣,裡面正在進行一場廝殺。烏丸蓮耶以價值500萬美金的“隕石”1911為賭注,要在琴酒和他的師傅斯汀格之間選出有且僅有的 killer。
比賽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但只是斯汀格對琴酒的單方面圍剿,琴酒的四肢中了幾槍,倒在地上血如泉湧。
斯汀格面無表情地逼近,看地上琴酒的眼神猶如螻蟻:“怎麼,你的槍只會用來玩打靶遊戲嗎?”
門外拐角處,偽裝成組織成員的安室透緊貼牆壁,哪怕知道誰獲得了最終的勝利,還是忍不住呼吸困難,心跳如鼓。
安室明白場內的琴酒大機率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沒想過,後來組織裡當之無愧的頂尖殺手,也有被槍頂著,無法反抗的時候——
不一定是技術上落後,而是過不了自己心理那關。
但除了極少數人,誰一出生就冷血無情呢?
終於那聲決定生死的槍響了,“砰”的一下,讓安室的心跳都跟著停了半拍。
“bravo!”
烏丸不合時宜的歡呼給這層血腥平添幾分荒誕的色彩。
“好好幹,阿琴。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武器。”
『聽到這句話的琴酒是什麼表情?』
過了會兒,兩個渾身漆黑的保鏢抬著斯汀格的屍體出來,他雙手自然下垂,眉心中了致命一槍,閉不上的眼裡空洞又看不到底。
烏丸、保鏢和屍體都離開了,偌大的靶場裡只剩劫後餘生的琴酒。
安室等了會兒,對方才慢吞吞出來,從手腳流出的血像蛇蜿蜒了一路。
安室看得心驚,思忖幾秒提步跟上去。
因為某種程度上,人是由記憶組成的。
“他”的過去也是“他”的一部分。
許久,微冷的風從半開的窗戶飄進來,安室透曾緊貼過的牆壁,稍低的位置留下個淺淺的坑,像是指甲用力倒摳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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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如血的殘陽照進窗戶,外面的電線杆上幾隻烏鴉發出不祥的啼鳴。
琴酒從床上醒來,睜開朦朧雙眼的同時,一塵不染的天花板和米白色圓形頂燈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