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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過幾年你就會知道,和男人接吻不是什麼大事。”
一陣微風拂面,鼻腔裡殘存些許消毒水的味道。降谷下意識抬頭看琴酒的側臉,只來得及捕捉到對方嘴角似有若無的弧度。那瞬間,他的心跳也跟著失了常率。
降谷和琴酒一路沉默地坐著公交,天朗氣清,人也不多,過了幾站,降谷指著空出來的愛心專座,示意琴酒去坐。琴酒瞥他一眼說:“沒必要,我還沒虛弱到這種地步。”
說話間,一位孕婦挺著肚子上來,看樣子快生了。琴酒一言不發讓出通道。
這時,前方突然竄出輛摩托,司機猛踩剎車,公交跟著顛簸一下,眼看孕婦要摔倒,琴酒眼明手快,牢牢握住對方的手。過了會兒,驚魂未定的孕婦才鬆口氣,對著琴酒連連道謝,琴酒面無表情地“嗯”一聲,降谷小心翼翼把孕婦扶到愛心座上,又回來。
這次他主動開啟話匣:“你好像還沒問我要去哪兒,不怕我直接送你去警局嗎?”
琴酒嗤一聲:“你們校長為什麼讓你來接我?我知道了,因為你的成績在這屆最好。”
琴酒用的是陳述而非疑問語氣。這對他只是個簡單推理,畢竟幾年後的波本連他都騙得團團轉。
但同樣的話落在降谷耳朵裡,卻是截然不同的意味。混血長相在日本很受排斥,記憶裡,還沒怎麼了解就猜測他優秀的,身旁的男人是第一個。
降谷不禁望過去,黑澤蒼白的臉在金燦燦的光裡變得模糊,讓他想到前不久松田說的——
『這個叫黑澤陣的男人身上確實有很多謎團。』
連他都忍不住想探究了。
到了警校,輪值的學生先對琴酒進行安全檢查,然後降谷按校長的囑咐,把人帶往辦公室。途中,他們經過操場,鬼冢教官正帶著降谷的同學練習佇列。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一天不練就走得像條蟲是吧?萩原研二,你凹進去了!”
“對不起教官!”萩原震聲道,眼角餘光瞥見路過的降谷和他身旁的陌生男人,趕忙用肩撞撞諸伏景光,“誒,降谷帶的那人誰啊?你認識嗎?”
景光走得專心,動作又十分標準,還沒看到琴酒,兩人身後的松田急忙說:“想知道他是誰,幹嗎不問我啊hagi?”
萩原將信將疑地轉過頭:“你認識?”
“對,今天幫我洗衣服就告訴你。”
萩原:“我呸!”
兩人的小動作沒逃過鬼冢的火眼金睛。鬼冢因為校長特批降谷缺訓,心裡不爽,這倆正好撞到槍口上。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你們晚上繞操場負重20圈!”
松田&萩原:“……”
景光同情地看他們一眼,視線望向遠方,那個引起議論的銀髮男人和他最好的朋友已經消失了。
校長辦公室。
大島溫和地笑望琴酒,經年累月的智慧鐫刻進臉上每一條皺紋。
“我聽松田君說,這個皮夾是你自願交給我做抵押的。”
“對。”
大島從裡面取出幾張鈔票,略微舉高,好讓琴酒看得清楚:“雖然你說我看了就會明白,如果老朽告訴你,沒看明白呢?”
琴酒低頭,平靜地和他對視:“從警視總監退下來後,還佔著警校校長位置的人,不會連這種事都查不到吧? ”
警校校長看似是個閒職,但日本的大部分警察都要經過培訓,在這裡,能第一時間挖掘未來的好苗子或者——
可能的高官。
大島不因琴酒的話感到冒犯,和善笑了笑道:“好吧。我承認和財政部的大臣聯絡過。雖然具體訊息還沒公佈,但他們確實在商討日幣改版的事。”
他抬頭,目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