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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聲音也太啞了,像被沙皮紙狠狠磨過。
“媽的。”他說,不自覺點開螢幕。一張剛才的影片截圖映入眼簾,上面的琴酒穿著皺巴巴的衣服,狹長的眼睛尾部綴著令人心動的春意。
在今天之前,賓加從沒想過琴酒喜歡男人,甚至還可能是下面那個。
但這麼一看,琴酒確實勾人。
“媽的。”賓加又罵了句,然後建了個私密相簿儲存截圖。
琴酒在車外抽菸,望向螢幕上的照片時,眼裡掠過一絲興味。
沒想到那個諸伏高明的弟弟照片復原後,確實是個熟人。
明明滅滅的火星越燒越近,快到手指時才被琴酒不慌不忙地掐滅。
他彎腰坐進副駕駛,車裡的異味也散得差不多了。
“誰的電話,這麼久?”降谷若無其事說著,語氣裡卻有自己尚未察覺,濃濃的佔y欲。
“我發現了件有趣的事。”琴酒拿出手機的照片給降谷看。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跟這個男人比較熟吧?”
照片上是透過跨年齡系統復原出的諸伏景光,雖然有細節的差別,但還是能輕而易舉認出。
降谷心跳一頓,警惕地問:“死掉的叛徒蘇格蘭,他怎麼了?”
“原來他是那個諸伏高明的弟弟。”琴酒勾起唇,笑容裡淬滿惡意,“你說,如果他的條子哥哥知道自己弟弟死在我們手裡,會怎麼樣呢?”
話音未落,琴酒的心跳驟然加速,撲通撲通快到讓他都感覺難受的地步。
但提出方案的是他,又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很快,琴酒想到了可能的原因。
心跳加快的不是他,而是表情鎮定的波本。
他狐疑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有點意思。』
“現在去諸伏高明家。”琴酒面無表情地囑咐道。
“……現在?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琴酒轉頭看降谷:“不能去?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降谷咬了咬牙:“……行。”
隨著馬自達啟動,琴酒狡猾的臉藏在黑暗裡。
『就讓我們看看你能裝得多像好了,波本。』
嚼爛的草莓
琴酒和降谷一前一後走進電梯。琴酒按樓層,降谷在後面,目光如炬注視他的背影。
對方那句似是而非的話又闖進降谷腦海——
『你說,如果諸伏高明知道弟弟死在我們手裡,會是什麼反應?』
降谷捏了下拳,強迫自己冷靜。
他弄不清琴酒此行的目的。雖然對方在組織的一大任務是剷除老鼠,但禍不及家人,沒道理景光死了這麼久,突然大費周章。
降谷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和別所的案子有關。畢竟琴酒只有涉及別所時,才會反常。
不過,根據降谷現在手頭的資料,高明哥只是別所大學時期的前輩,兩人同屬一個書友會而已。
『一定有我不知道,或者忽略了的線索。』
降谷思考著,掌心驀地觸及一陣冰涼,耳邊響起琴酒無感情的評判,“你的眼神真可怕。”
降谷趕忙狠狠閉下眼,用單薄的眼瞼遮擋即將傾瀉的情緒。幾秒後,他若無其事抬頭,“你還沒告訴我,待會兒怎麼配合。”
琴酒盯著電梯顯示板上不斷跳躍的鮮紅數字,漫不經心道:“隨機應變。不過最好快點完成任務,剛才跪太久了,膝蓋很痛。”
“!”
簡單的話讓降谷呼吸一滯。片刻前,兩人在車內的瘋狂舉動浮現眼前,他心跳如擂,體溫升高,下意識和琴酒十指相扣。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琴酒從降谷掌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