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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輸”了,又或許是想到靜子遇人不淑,退圈後的一系列遭遇,五十嵐沒再說以前的事,而是話鋒一轉打趣起降谷和琴酒。
“其實這麼看看,你們的關係和那時候我還有古川有點像。喂,黑皮,他現在的職位應該比你高吧?”
降谷含糊地“嗯”了聲,五十嵐見狀,“過來人”似地端著胳膊:“這就對了。他啊,是不可能跟你真心合作的。就像剛才,裝撲克臉對他來說容易吧?他也懶得裝,反而故意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防,遲早被他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降谷若無其事笑笑:“真的嗎?那照你這麼說,他昨天晚上在溫泉裡親我,也是為了引我上鉤?”
五十嵐聽罷倒吸口冷氣,“什麼?你們兩個男的!他、親、你?”
他目光如炬,簡直把琴酒的後背盯出個窟窿:“我還以為你x冷淡呢!不過說得也對,就你剛死命把我往鍋裡按的架勢,一看就容易y求不滿。”五十嵐心有餘悸地摸摸臉,又鬥志昂揚地看向降谷,“他這、連美人計都用上了,但是!你也不能被他吃!要吃也是你吃他!”
“……”降谷有些好笑,想到琴酒在酒店裡露出的那截小腿又啞口無言。
狗仔的直覺都那麼準嗎?一般人不會覺得琴酒是下面那個吧?
他抿了抿唇,琴酒一個毫無徵兆的急剎,後排沒系安全帶的五十嵐立刻重重地撞在前座的椅背上。
“哎喲。”他痛撥出聲,琴酒透過後視鏡面色陰沉地睨他,“再廢話一句就把你舌頭割了,送給靜子泡酒。”
五十嵐臉色驟變,好半會兒才呢喃了句:“靜子喝不了酒的,她過敏。”
降谷提前給風見發了資訊,讓他蹲守在靜子家附近。三人趕到後,風見的工作變成了看守五十嵐。
得知琴酒跟上司在一起,風見做了好一陣心裡建設——
面對對方時該用什麼表情、站姿,要不要主動打招呼,怎麼說話……諸如此類,他事無鉅細地用縝密的邏輯預演數遍,總算從最開始的慌亂變得成竹在胸。
然後,他們來了。
風見噙著生硬的笑站在琴酒保時捷停車的必經之路上。門開了,先下來的是降谷,兩人默不作聲交換個眼神,降谷爽朗道:“又要麻煩你了,風見警官。”
風見假裝隱忍地“嗯”了聲,透過防窺玻璃,似乎能看見琴酒坐在駕駛座上的身影。
他深吸口氣,等待和琴酒打照面的瞬間。
正想著,琴酒下了車,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經過。
目、不、斜、視、地!
風見:“……”
降谷按響靜子家的門鈴,不一會兒靜子來開門,見到琴酒和降谷時先一愣,繼而眼裡劃過欣喜。儘管很快消失,也沒能逃過兩人的眼睛。
“兩位警官,是阿徹的案子有什麼新訊息了嗎?”
琴酒瞥她一眼,不置一詞越過降谷走進客廳。
他們在沙發坐定,靜子端了兩杯泡好的花茶過來,笑道:“看你們昨天喜歡喝,今天我特地泡濃了一點,怎麼樣,給你們的那袋乾花,回家後有試過嗎?”
無論靜子怎麼端笑,都打不開琴酒的話匣。她有些慌了,三十年前在娛樂圈打拼的記憶早刻進了骨子裡,她對危險有本能的預判。
下一秒,琴酒開門見山說:“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和五十嵐合謀製造混亂的事。”
靜子臉上的笑容一僵:“什麼五十嵐?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你在說什麼啊,警官?”
她不由捏住了自己的外套下襬。
琴酒不耐煩地“嘖”了聲,降谷見狀,主動接過解釋的責任,起身走到客廳中央的巨幅黑白赫本風照片前。
“靜子小姐,恕我直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