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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大家恭敬地低頭說“是”,降谷和阿航又不動聲色交換了個眼神……
跟蹤朗姆的任務交給阿航,因為組織裡另有一個“降谷”,雖然他的外貌做了偽裝,但人的習慣不受主觀意志操控,有時甚至連本尊都發現不了。
警校成績各項全優的阿航一路都很謹慎,有幾次差點被發現都化險為夷。他找到了隱藏在工廠深處的那個房間,悄悄從牆後探出頭緊盯朗姆的一舉一動。
他目睹了駭人的一幕——
朗姆低頭摘下眼罩,短粗的手指伸進眼眶一陣亂掏,竟直接把義眼摳了出來!
那隻假眼珠不是常見的黑或棕色,而是蒼綠,猶如被一片毒瘴覆蓋,毫無生機。它死死盯著阿航藏身的方向。牆壁後的阿航嚇得屏住呼吸,過了幾秒,又見朗姆把眼珠嵌進手旁面板的圓形凹槽。
嚴絲合縫。
誰會想到開門的鑰匙是“總經理”眼眶裡的玩意兒?
“咔噠”一聲,特製的金屬門朝兩邊開啟,阿航卻覺得那不是門,是通往潘多拉魔盒的絕路,親眼見到朗姆戴上防毒面罩後進去,更是如此。
他很快離開,走了很長一段才敢停下腳步捂著胸口,心臟在面板下砰砰直跳。
如果開啟魔盒的鑰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他們該怎麼萬無一失地拿到?
得知訊息的眾人一時想不到很好的辦法,哪怕琴酒也不想輕舉妄動。就這樣日子又過了一段,直到另一件事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阿智失蹤了。
首先發現阿智失蹤的,是仲夏夜的新進員工小光。
小光今年25歲,因為上一家公司倒閉跑來仲夏夜面試。
他性格比較慢熱,好在廚藝不錯又有駕照,需要回組織臥底的安室就讓他代替了自己。
這天,小光和阿智約好要去市內最大的海鮮交易市場大采購。兩人本該十點在店裡碰頭,可約定時間超過十分鐘,阿智還沒有出現。
他聯絡對方,對方手機關機。
這在阿智身上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阿智是個高強度網路衝浪者,也因此和服部格外聊得來。
察覺異常的小光立刻把情況同步給服部,當晚十點,服部召集眾人開電話會。
“……該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沒發現任何線索。”螢幕這頭,服部煩躁地抓著頭髮說。
幾個警校生從沒見過自家教官這麼失態,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男朋友下落不明。
“阿智公寓的監控呢?”
“當然看了,沒有不對勁的地方。門房也說沒見過陌生人出入。”
警校生們都知道,普通群眾的證言要辯證地聽,他們的記憶會產生誤差,更何況躲監控不是什麼難事。
正在這時,一直在旁邊不吭聲的小光突然說:“對不起大家,都是我的問題。如果我去公寓接老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他低垂著頭,臉上表情很不安,作為失蹤事件的第一發現者彷彿隨時都會心裡崩潰哭出來,能陪著服部四處奔波找一整天,已經很不容易。
聞言的琴酒卻開了攝像頭冷笑:“還好你沒這麼做,否則失蹤的就不止老闆一個。噢不對,反正你也沒什麼價值,更可能被直接殺掉。”
琴酒神情淡漠,一雙狹長的綠眼卻像毒蛇,能一下穿透螢幕望進人的心裡。
小光被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用無名指抬了抬框架眼鏡。
“黑澤!你怎麼又用這種語氣說話?發生這種事小光也很難受。”波本的訓斥聲從螢幕裡傳出。
小光原本以為琴酒會反駁,對方竟只是哼了聲,就不再說話。
小光暗自鬆口氣。
“現在已經超過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