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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降谷拆開飯糰,啤酒倒在墓碑前面,金黃色澄澈的液體慢慢滲進土裡,有種他們正在開懷暢飲的錯覺。降谷看著,突然抬頭仰望天空,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正在嘗試突破霧氣的屏障。
眼眶裡的淚收住了,降谷這才若無其事地和朋友們聊天:
“感覺這次有點危險,那傢伙好像知道了我的身份。希望是我的錯覺吧,這樣我還能潛伏得更久一點。請你們在天上保佑我。”
降谷絮絮叨叨說著,卻從沒想過暴露後自己的下場。烏丸蓮耶的關係網遍佈世界,就算僥倖逃離組織,也避免不了被追殺的命運。
但這些都比不上完成任務重要。
過了會兒,啤酒都餵給了土地,降谷的視野範圍只剩些潔白的泡沫,他又倒了第二次。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降穀神色一凜,現在還沒開園,誰會和他一樣翻門進來?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下山的路只有一條,這麼出去勢必和對方撞到。降谷當機立斷,把祭祀的東西一股腦塞進袋子,轉身藏到一棵蒼天大樹後。
他屏住呼吸,對方的腳步聲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停止。降谷機敏地探頭出去,竟看到個熟悉的穿黑風衣的身影。
『g!』
他的心突突直跳,猛地記起儘管祭祀的東西已經收好,但剛倒的啤酒沒有那麼快被土壤吸收。
“……”
降谷想不通琴酒為什麼會來這兒,如果是跟蹤,他不可能沒發現。不過確實,以往的琴酒已經足夠聰明,最近更像開了天眼,事事都走在他前面。
即使思考,降谷也有意收斂呼吸,他看琴酒點燃根菸,彎腰插進土裡,同樣的動作重複五次,最後一次,給自己點上了。
琴酒吸了口煙,掏出手機低頭檢視,幾秒後笑著對周圍的空氣說:“出來吧,別藏了。”
聽到這話的降谷心跳一頓,長期的經驗告訴他,這只是琴酒詐人的一種手段,反而整個往樹後縮了縮。
琴酒不耐煩地“嘖”了下嘴,邊朝降谷藏身的樹走邊說“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眼見兩人越離越近,一顆子彈突然從琴酒的正前方射來。琴酒側身躲避,銀白的髮絲被擊中幾根,悠悠飄落在地,降谷則抓緊這至關重要的幾秒,拼命狂奔。
琴酒在背後靜靜看著,只覺得對方的身影快得像頭羚羊。
但羚羊能躲過獵人的追捕嗎?都是欲擒故縱罷了。
琴酒懶得浪費體力,嘴角揚一抹殘酷的笑,站在原地,聲音低沉地說:“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他們四個的墳刨了。你最好相信我說到做到,波本。”
“……”
已經跑出段距離的降谷憤恨地停下腳步。
片刻後,降谷和琴酒並排站在四人墓前。
琴酒從左到右依次讀出墓碑上的名字: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伊達航。”
最右邊那塊碑和別所徹的相似,沒有姓名和出生年月,只有孤零零的死亡日期。
琴酒默了下,很快恢復如常:“我猜,這底下埋的是諸伏高明的弟弟。叫什麼來著?好像是諸伏景光?”
降谷始終一聲不吭。
琴酒轉頭打量,面無表情問:波本,你的真名是什麼?或許,我該尊稱你一聲‘警官’?”
話音未落,降谷捏緊拳頭,剋制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琴酒聽出他聲音裡幾乎傾瀉的憤怒,挑唇一笑:“不好奇我怎麼找到你的嗎?”
降谷的目光藏在壓低的帽簷下,斜著望過來。
琴酒朝他走近,降谷不示弱地挺直背脊,直到琴酒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