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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
“啊,我沒看啊。”風見下意識回答。至少剛才他確實沒看。
琴酒卻焦躁不安,望著躺在擔架上人事不知的諸伏高明,甚至有種咆哮的衝動。
他意識到這股強烈的感情不屬於自己,而屬於波本。
該死,難道這傢伙還跟在後面?
反正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至於諸伏高明能不能活,全看他本人的意志和運氣。
想到這裡,琴酒趁一個紅燈,當機立斷跳下救護車。在風見驚詫的注視中,他環顧四周,可僻靜的街上,琴酒的視野範圍內哪兒有波本的影子?
降谷靠著風見的實時彙報跟進情況。他知道高明進了手術室需要開啟胸腔取子彈。
這是個漫長的過程,他即使著急,也無濟於事。
但煩躁的心情急需疏解,降谷把充斥異味的馬自達開到一家24小時自助洗車店,面無表情地在車壁上塗滿泡沫,又用高壓水槍沖刷。
一遍一遍,他的腦海中像有兩團鋼筋相互拉扯。
一會兒是他和琴酒在這輛車的副駕駛忘我地沉溺,一會兒是高明哥鮮血噴湧倒在他面前。
降谷忍不住踹了腳長久以來自己精心保養的愛車,惡狠狠地呢喃出那個男人的名字:
“g——”
這時,他放在口袋裡的任務手機震動,拿出一看,正是他深惡痛絕的琴酒。
螢幕上的資訊很短,簡單一行字卻讓降谷反覆觀看,然後如釋重負撥出口氣:
『諸伏高明沒死。』
還沒等他打給風見查證,對方又來了新的資訊。
『你也差不多給我消停一點。』
僅一次的關係
降谷確定自己身上沒有竊聽和追蹤器,琴酒為什麼發這種資訊給他?難道是突然對他被迫朝好友哥哥開槍的愧疚感同身受?
類似念頭剛在腦海繞個彎,降谷立刻冷笑出聲。
相信組織的 killer良心發現,不如相信景光他們幾個會復活。
想到接連殉職的好友,降谷胸口湧上一陣悲涼。他無視琴酒的資訊,打電話給風見:
“喂,風見。高明警官的情況怎麼樣?”
聽筒那頭,風見的聲音透著喜悅:“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今天在icu觀察一晚,沒事的話,明天就轉普通病房了。”
降谷聞言也鬆一口氣:“辛苦你了風見……琴酒呢?”
“剛走沒多久。”風見默了默再度開口,“醫生說如果不是應急措施到位,高明警官連神仙都難救。”
“……知道了。”
降谷結束通話電話,琴酒的那條資訊映入眼簾。他抿抿唇,拍下鋥亮的馬自達照片發過去。
『雖然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但我只是在洗車。』
琴酒很快回復:
『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
『別裝傻,在問你洗車費多少錢。』
降谷望著螢幕上冷冰冰的話,心頭無名怒火驟起。他直接撥打琴酒號碼,三聲忙音後,電話接通:
“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筒裡琴酒語氣平靜:“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會想跟我撇清關係。所以我主動清賬,免得你為難。”
降谷氣笑了,深吸口氣說:“你以為我後悔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我為什麼會後悔?倒是你,g。嘴上說‘免得我為難’,其實是討厭自己被甩吧?”
話音剛落,聽筒裡的呼吸聲沉重幾分,降谷甚至能想象琴酒充滿殺氣的眼神。
過了幾秒,琴酒出乎意料地低笑一聲:“不後悔最好,畢竟你讓我很爽。沒了你,我不知道去哪兒能找到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