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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被潑過紅漆的牆指指點點。
紅漆雖然沒了,但流言已經傳遍,別所徹案件的餘波遠未結束。靜子面對眾人責難的目光,慚愧地咬著唇低下頭。
琴酒對這一幕視若無睹,高木卻尷尬地咳嗽下說:“天冷啦,大家別聚集在這兒,快點回家吧!”
人們這才紛紛作鳥獸散。
佐藤看看高木,神情複雜。高木屬於那種能力一般,但親和力強的警察。
同等情況下,證人也更願意向他吐露線索。
“真奇怪啊,按理說靜子的鄰居不該做到這種程度。”驅散了群眾的高木嘟嘟囔囔。
前方的降谷轉頭看他。
“啊,山崎警官不覺得嗎?這起事故雖然影響大,但除了別所徹,沒有致死或致殘。應該用不著潑紅漆吧?”
佐藤介面道:“實際上,天天有人這麼做。”
琴酒頭沒回地問:“都是同一個人嗎?”
高木:“不清楚,老小區沒裝監控。而且靜子女士也不讓我們查。”
降谷若有所思,琴酒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
前方,結束了捉迷藏的孩子正乖乖等家長來接。降谷一眼看見那個綠色羽絨服的男孩,旁邊站著的應該是他父母。
降谷撇下眾人,三兩步跑過去,笑容可掬地朝孩子招呼:“玩好啦?傷口還痛嗎?”
男孩激動地睜大眼睛,拉拉媽媽的手說:“就是這個大哥哥,大哥哥幫我包紮的。”
孩子父母聞言,趕忙鞠躬道謝。
降谷擺擺手,蹲在孩子面前揉揉他的頭髮,笑眯眯說:“你那首歌唱得很好聽,‘白又白’那首,再唱一遍給哥哥聽好不好?”
其他人正好走上來,高木也表情誇張地在旁邊起鬨:“哇,這麼棒啊!我也想聽聽看了。”
男孩左看看右瞧瞧,像站上大舞臺,驕傲地揚起脖子,學大人起範兒唱道:
“靜子小姐白又白,
漂亮堪比娛樂圈。
一朝開了美髮校,
兒子炸成煤灰灰。
boo!
站在你身後的是~誰~呢~”
男孩的童聲清脆悠揚,歌謠的內容卻讓除琴酒和降谷外的人毛骨悚然。
媽媽表情慌張,爸爸眼裡怒意凸顯,眼看就要一巴掌抽到孩子臉上,佐藤眼疾手快地攔住。她拽著男人的手腕,也沒多用力,對方竟無法動彈。
“這位先生,打罵不能解決問題。”
“你誰啊你,我教育孩子你管得著嗎?”
佐藤另隻手掏出警官證:“我是警察。”
男人聞言咬咬牙,偃旗息鼓。
大人間的爭執讓男孩恐慌,呆立在那兒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好心的哥哥讓他唱歌,他照做了而已。
高木見孩子快哭了,趕忙蹲下來細心安慰:“沒關係噠,不要怕。爸爸和大姐姐只是在比誰力氣大~你在幼兒園也會跟朋友這麼玩的吧?”
男孩愣愣地點頭。
“現在,你能告訴哥哥剛才唱的歌是從哪兒學來的嗎?”
……
問清了童謠來源,佐藤又再三關照爸爸不能回去打孩子。
雖然也存在天生的惡童,但大部分只是年紀小,需要大人引導著建立是非觀。
很可能他們甚至不懂自己唱的歌是什麼意思。
等佐藤和高木回神,才發現那兩位公安的警官走了。
高木哈出一口白氣笑道:“佐藤警官真溫柔啊!”
佐藤臉微紅,或許是被冷風吹的。她不答反問:“山崎警官該不會是故意讓我們聽到,好教育孩子吧?”
“誒?那他自己為什麼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