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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發洩不滿。
“喂!”降谷吼道,等了會兒,對方毫無反應,唯獨鼻間的呼吸愈發沉重。
『應該是受傷了。』降谷很快判斷道。他一隻手上下摸索琴酒的身體,從胸口下滑,到腹部時感覺對方風衣明顯地濡溼和黏膩。
降谷停手,趁著月光一看,自己的掌心滿是血跡。
他當機立斷解開琴酒的黑色風衣。天寒地凍,這傢伙裡面居然只穿了件白襯衫。襯衫的下襬都被鮮血浸成了淡淡的粉色。降谷把礙事的襯衫也撩開。
琴酒的腹上有個長長的豁口,應該是被炸彈碎片割傷的,正往外呼呼冒血。
降谷從口袋裡掏出卷醫用繃帶。自從當了臥底,這東西他一直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有天竟會用在琴酒身上。
正想著,他略微俯身。
哐當——
一聲清脆的響,降谷循聲望去,眸色驟深。從他口袋裡掉落的是一把頂端鑲嵌白珍珠的匕首,削鐵如泥。身為臥底,不能只寄希望於一種武器。
但降谷隨身攜帶匕首還有更深一層原因——
這是他最好的朋友諸伏景光送的禮物。
景光是他的青梅竹馬,跟他一起唸完警校後,也被派到組織,但因為身份暴露,已經不幸犧牲了。
降谷撿起匕首,有些出神地凝望。那頂端的紅色護身符輕輕搖曳,熱烈的風好像景光的聲音,笑著說:“諾,你今年的生日禮物。珍珠呢,是你的誕生石。上面的護身符是我特地走了999級臺階去神社求的。一人一個,平平安安。”
景光的家裡遭過變故,父母早早地死了,只剩哥哥。他也因此特別關注身邊人的健康和安全。但就是這麼個每天吃糙米,時時燒香的人卻也沒能長壽。
“hiro……”
降谷把視線轉回琴酒,一瞬間胸口湧上尖銳的刺痛。憑什麼他維護正義的好友死了,這個非法分子還活著?
轉瞬,這股疼痛轉化成憤怒。一種想把琴酒除之後快的憤怒。
他握匕首的手緊了緊,狠狠地瞪著琴酒。
但降谷不用親自動手。因為這裡沒有監控,琴酒傷口的血只要不盡快止住,在寒冷的天氣失溫失血,沒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降谷自認不是個良善的人,在八國會議的爆炸案裡,他為了逼那個聰明的小學生江戶川柯南出手,不惜把毛利小五郎誣陷成嫌犯。
降谷把匕首妥帖地收進口袋,起身就走。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嗚嗚,嗚嗚——”
降谷臉色一沉,迅速往回跑。他不是突然改變了心意,而是警車或救護車一旦趕到,琴酒很可能不會死,死的反而是救助他的人。
因為琴酒最常做的就是殺人滅口,無論好的、壞的,只要是阻擋任務順利完成的絆腳石就會被抹殺。毫無對生命的敬畏。
“踢踏踢踏。”降谷回到琴酒身邊,俯身竟對上男人睜開的雙眼。那狹長的綠色眼眸如狡猾的蛇,靜靜地盯著他一動不動。
“!”降谷的心跳漏了半拍,再一看,琴酒已經昏死過去。
“……”
時間緊迫,他沒時間思考其他,快速用匕首挑斷最外圈的繃帶,用裡面乾淨的幫琴酒包紮。
幾分鐘後,喘著粗氣的琴酒被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