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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也有些不忍,隔著窗戶鼓勵朗姆好好戒斷,對方卻死死盯著他說:“你有心嗎?如果不是我把自己的面罩給了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道德綁架啊,朗姆。你故意只帶一個面罩,就是想用眼下的情況來牽制我吧?讓我產生愧疚,自願呆在你身邊?”
“想都別想!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因為你開槍射偏就會心存感激的傻瓜了。我要開始新的生活,戒不戒藥是你的事,你好自為之。”
阿智說這話時,服部就在旁邊安靜地陪著。等他說完又立刻給了個擁抱。他察覺懷裡對方的身軀在輕輕顫抖,於是摟得更緊,親吻阿智的發頂說:
“你真厲害啊,親愛的。我又要為你心跳加速了,如果心跳一直這麼快,不知道會不會很早死噢。”
“呸呸呸,你腦子壞啦,說這種話咒自己?”
兩人打情罵俏時隔壁傳來聲巨響,阿智好奇地想瞥一眼,服部馬上捂住阿智的眼睛代勞。
片刻後,他嫌棄地說:“咦,別看啦!一個面板皺得像樹皮的老妖怪而已。”
隔壁關著的是烏丸蓮耶,沒有規律性地服用a藥後,他瞬間衰老,簡直不像個活人。
服部和阿智聽到的,正是他在鏡中目睹自己真容,打碎鏡子的聲音。
七年後,現在。
幾天前,琴酒和安室在一棟爛尾樓旁被發現。這棟樓在群眾間頗有名氣,聽說以前是什麼製藥廠,但意外發生了爆炸。後來的承包商想建居民樓,中途資金斷裂,就一直爛著了。
兩人被緊急送到米花中央醫院。
琴酒躺在床上,由先一步康復的安室照顧,他雖然傷得不重,不過心情很差。
琴酒手腕綁著繃帶,身上也有些軟組織挫傷。安室拿了乾淨的毛巾給他擦臉,動作很輕柔,英俊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你一定要用這種態度對我嗎?我手都被你拽脫臼了,還要怎麼樣?”
安室抬頭看他,眼尾一眯警告道:“你確定要跟我聊這個嗎,黑澤?如果不是我拼命拉住你,你是不是想拋下我一個人回來?”
“沒有。”琴酒不假思索說。
安室氣笑了:“我是不能和你通感,但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的,黑澤!”安室一甩毛巾,兇狠地瞪著琴酒。
實際上,爆炸後,琴酒通感的能力就和來時一樣莫名消失了。他知道安室現在處於盛怒,想了想說:“我認為,你的朋友都在那個時空,你留下來……”
“我尊敬的黑澤先生,這麼重要的事是不是應該由我自己來決定比較好呢?”
安室小麥色的臉龐氣得通紅,頭上的汗水一滴滴掉在琴酒的薄被上。
琴酒沉默了會兒,靜靜地盯著他說:“我愛你。”
安室一怔,臉上短暫出現無所適從的迷茫。他低頭苦笑,一邊喃喃自語:“你不能每次都這麼狡猾,黑澤陣。”
“你不能每次都……”
“是你告訴我,這種話要當面說。”
話音未落,安室撫著琴酒的眼角,一下吻上了他的唇。
起初,安室的吻很兇狠,像暴風驟雨,讓琴酒嘴裡的每一處都在疼,然後這雨又小了,變得像絲線一樣柔軟,很耐心地安撫琴酒的情緒。
琴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