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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保住蕭縱登上皇位,不得已委曲求全。
聖旨上蓋著先帝爺的印璽,也確是先帝爺的字跡,做不得假。
前朝一場奪嫡之爭到底如何,朝中也是有閣老清楚,當年若是蕭縱不站在晉惠帝這邊,晉惠帝約莫也會贏,但是過程可能不那麼輕鬆。而唯一的不同就在於,若是蕭縱不幫晉惠帝,那麼此刻就沒有蕭縱了。
事情在一個誰也沒想到的方向上轉了彎,蕭縱竟然才是當年真正應該繼承大統的人,晉惠帝反而成了謀朝篡位並且偽造先皇聖旨的忤逆皇子,還有誰敢說謝方知劍斬晉惠帝之事?
只是畢竟蕭縱與晉惠帝還有手足之情,登基之後必要責問謝乙此事。
而讓群臣不忿的卻是謝方知此人奸詐狡猾之說辭。
謝方知也並非正面回應朝臣,反上了一道摺子,痛陳“偽帝”近年來對忠良的殘害,謝府一案終於被舊事重提,查出皇帝才是幕後黑手。
所以謝方知冠冕堂皇地在朝上說:“聖上明鑑,臣謝方知只殺不忠不義不孝不仁之人,而晉惠帝命微臣持劍斬殺兇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殺人,臣不得不殺。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而家父為國鞠躬盡瘁,不曾有過任何不臣之舉,更對皇上忠心耿耿,憑何遭此橫禍?正因天子不仁,無為君之德,遂天降徽州水災,兼之以時疫。如今聖上登大寶,徽州事了,四海昇平萬民和樂,乃是順天之意又兼有為君之德,臣願為聖上披荊斬棘。”
當時朝野上下竟然沒人敢反駁半句,反而是謝方知猶嫌自己說得不夠殺機凜凜,甚至還轉眼直視奏本參他的幾位大臣,道:“諸位同僚與謝某同朝為官,不忠於天子,不覺得那晉惠帝罪該萬死,竟然竊國,卻反誣謝某,不知是何居心?”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都啞了。
其實就是謝方知自己也沒想到,章太妃手裡竟然還真的有一道聖旨。
有了這一道聖旨,一切就名正言順起來。
也就是說,蕭縱是從晉惠帝這裡奪回自己的皇位,這皇位上的也始終應該是他,現在不過是撥亂反正,誰又敢說什麼?
可畢竟有人人心惶惶。
早年蕭縱在朝中得罪人,所以仇敵滿朝野,如今蕭縱忽然成了皇帝,不知道多少人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上朝。
謝方知則一下從亂臣賊子變成了功臣,只是蕭縱說他顧念手足之情,不管怎麼說,謝方知也是殺害皇族,以下犯上,功過相抵,所以官居原職,不曾有過任何的改變。
相對比的,卻是在朝中亂局之中展現出驚人掌控力的姜荀,與“識時務”迅速倒戈到蕭縱這邊,幫著梳理朝中事宜的陳防己,這二人進來可謂是加官進爵,榮華富貴,不可與他日相比了。
不管是姜姒還是謝方知,對朝中的官位似乎都不很在意,至少如今多事之秋不曾過去,現在到手的東西都是虛的。
她最好奇的,約莫還是當日宮中發生的一切。
也是在入冬之後的一日,謝方知才開始跟姜姒說那一日宮中的事。
謝方知殺了皇帝,而後宮中僵持了三日,傅臣也在,但是他毫髮無傷地走了,之後對蕭縱的即位也沒有意見。
姜姒端了一碗粥上來,遞給謝方知,謝方知懶洋洋地抱著火爐接過來,又把她按在自己懷裡,喂她一口甜粥:“還在想?”
“……傅臣是怎麼回事?”
這種時候竟然不趁機動手,著實不像是傅臣。
謝方知就著她方才嘴唇碰過的勺子,自己吃了一口粥,腿貼著她的腿,溫香軟玉摟在懷裡,眼睛眯起來,享受得緊,只道:“他傅臣再能耐,還能變出十萬精兵來圍了京城造反不成?他雖是晉惠帝的血脈,可晉惠帝也不過是個矯詔篡位的,他又算得了什麼?縱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