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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珍異定,奢靡之至,令人歎為觀止。
但再浩大的排場,也是要遵循納妾的禮儀,妾的地位不與妻相同,婚禮的流程和儀式完全不同,娶妻須從正門而入,要經過拜堂、沃盥、對席、同牢、合巹、結髮、執手諸多繁瑣的流程才算是完成了禮儀,但納妾就沒有那個必要了,不走正門,直接從側門而入送到洞房了事。
婚宴倒是沒有半點節省的意思,水陸畢陳,賓客如雲,劉澤光是為了招待陶家送親的隊伍,就備下了數百桌的豪宴,盡情款待。
初更時分,筵盡人散,該是劉澤入洞房的時候了。
“夫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讓新婦在洞房等得太久了,快去吧!”蔡琰把劉澤向外推去,都這個時候了,劉澤還賴在蔡琰房內不肯走。
坦白的講,感情方面。劉澤一直是內向的很,雖然迫於政治的考量不得不納甘萍為妾,但一想到即將要和一個陌生的女子共處一室同榻共寢,劉澤真的很頭大。
“琰兒,其實,最對不住的人還是你,我曾經許下和你一世相守的諾言,想不到還沒有兩年我就食言了。”劉澤輕嘆了一聲,滿含歉意地看著蔡琰。
蔡琰溫婉的一笑,道:“夫君。琰兒並不是那種妒婦。容不得丈夫有別的女人,我明白你對我的情意,這就足夠了,縱然不能夜夜相守。我亦無半點悔意。去吧。今夜洞房花燭。別讓人家獨守空房。”
劉澤點點頭,道:“好吧,琰兒。我去了,你早點休息。”
蔡琰親自將劉澤送出房,目送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心頭,還是湧起一絲絲的幽怨。女人天生就有一顆嫉妒的的,縱然再豁達再灑脫,但親手將丈夫送到別的女人懷中的一刻,蔡琰還是有一種錐心的痛,註定今夜是個無眠之夜。
“夫人,回房吧,天寒地凍的,小心著涼。”使女凝兒將一領皮裘披到了她的肩上,初冬的夜晚,寒氣逼人。
蔡琰落寞地看了看劉澤消逝的方向,迴廊的盡頭,已沒了他的身影,她輕輕地嘆了一聲,緩步向房內走去。
甘萍靜靜地坐在榻邊,滿頭的珠翠,盛裝婚服,白天的喧囂已經消逝了,洞房之內,悄然無聲,只有一對粗大的紅燭燃燒時發出輕微的噼叭之聲。甘萍的心如撞鹿一般,砰砰地跳個不停。房內四個使女垂手而立,沒有發出一絲的聲息。
劉澤推門而入,四個木雕一般的使女一齊地躬身施禮:“參見老爺。”劉澤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四個使女不用吩咐,識趣地退了下去,洞房之內,只剩下劉澤和甘萍二人。
劉澤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好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眉如翠羽,星眸含情,唇紅齒白,鼻似瑤柱,最為難的是她的肌膚潔白細膩,賽雪欺霜,嬌嫩的如水做的一般,彈指可破。
甘萍款款而拜,聲音也是如銀鈴般悅耳動聽:“賤妾參見老爺。”
在漢時,妻和妾對丈夫的稱謂是不同的,妻可以稱丈夫為夫君或某郎,但妾室只能稱呼丈夫為主人,有身份地位的人家叫老爺。甘萍如此稱呼,也是合乎禮儀的。
但在劉澤聽來,卻是極為不受用,就算是妾室,那與自己的丈夫也是有夫婦之實的,所幸甘萍也只稱他為老爺,若是真叫他主人,更得讓劉澤惡寒不已,情不自禁地想起島國的某些沒節操的s、m片來。
“你叫甘萍,我以後就叫你萍兒吧,你也無須叫我老爺,你可同琰兒一樣,叫我夫君或者叫我名字也行。”
“是的,老爺。”甘萍垂首恭敬的道。
劉澤笑了,拉起她的手,那雙手白皙修長,柔若無骨。“萍兒,看得的你很緊張,說實話,我比你還緊張,第一次和陌生的女子這樣孤處一室,我和你一樣不習慣。不過既然是命運將我們安排在了一起,想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放心吧,我會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