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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寧和折騰一番挺累的,三兩下就睡著了,護工進來,重新為他輸液。
鬱斯月見小弟沒事,也就漸漸寬了心,打了個電話和家裡人說明情況。
家裡那邊是瞞著的,當時裴懷雨給鬱母打的電話陰差陽錯被鬱斯年接到了,鬱斯年獨自攬了下來,害怕鬱母和老人家驚慌——鬱爺爺也在,就告訴了鬱斯月,讓鬱斯月先來照顧。
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誰心裡都有點煩躁——不想和他人共享鬱寧和。
他們將自己明天的行程說了一遍,然後安排好了明天什麼時間段、誰來看鬱寧和。
這是個還不錯的方法,暫且沒人有異議。
……
凌晨一兩點,輸液輸多了,鬱寧和被肚子裡一陣一陣的尿意憋醒。
房間內僅留下一盞昏黃的小燈。
鬱寧和動了動手,發現手背上腫起一塊,而吊瓶早被取走。
他翻身坐在床邊,腦袋還挺昏沉,於是半眯著眼,用腳去勾地上的鞋子,不出意外踩了幾腳涼的。
驟然間毛茸茸的觸感貼上腳底。
鬱寧和強行睜眼:“?”
“渴了還是想上廁所?”
黑暗裡單膝跪地的大團黑影說話,是裴懷雨。
鬱寧和縮了縮腳,過了好半晌才開口:“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月姐幾天沒怎麼休息,就跟她說讓我來照看一晚。”裴懷雨抓著他的腳踝,為他穿上另一隻鞋。
鬱寧和去上了個廁所,在廁所裡又洗了把臉,發了好一會兒愣。
裴懷雨一直在廁所門口等,房間內依舊沒開燈,但他估摸著鬱寧和應該睡不著了。
廁所門開。
“餓不餓,有想吃的東西嗎?”裴懷雨握向他的手臂,“去床上躺著還是沙發上坐坐?”
“去沙發上吧,我想吃點水果。”
茶几上有洗淨的水果,鬱寧和吃著藍莓,腦袋放空。
“不開心嗎?還在為那件事煩惱?”裴懷雨靠他很近,觸碰的地方透過衣服傳遞熱度。
鬱寧和沒遮掩:“有一點吧。”
裴懷雨緩緩擁他入懷,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抱得很緊很緊:“笨蛋。”
“我不是笨蛋啦。”鬱寧和動了動腦袋。
“對不起。”裴懷雨低低沉沉道歉。
鬱寧和一笑:“我不是早就原諒你了嗎,怎麼還道歉。”
忘不了,裴懷雨認為自己當時做的那個決定是他這二十幾年來最愚蠢的決定。喜歡的人放在心上都來不及,怎麼還捨得冷淡對待。
“我道歉一萬遍都不夠。”裴懷雨低頭,和鬱寧和對視。
鬱寧和露出一個讓人很心疼的笑容:“那我說一萬遍原諒。”
視線交融,裴懷雨沒忍住腦袋往下壓了一點,又頓住,視線彷彿在問鬱寧和可不可以。鬱寧和將雙臂搭在他肩膀上,微微仰頭。
唇瓣相貼的那刻,裴懷雨彷彿靈魂都在戰慄,他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驚擾一隻酣睡的蝴蝶。
裴懷雨剋制想要將他拆吞入腹的衝動,舔吻乾淨他嘴上的水果汁液,呼吸交織,他們彷彿身處一片熟爛的果園內,呼吸間滿是水果的甜膩香氣。
鬱寧和在他懷裡輕輕發抖,儘管這是一個還沒有深入的吻,但他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到發暈。
不是說自己頭很暈,而是那種朦朧不真切的感覺。
裴懷雨還不捨得放開他,淺咬著他的嘴唇廝磨,然後又鬆開,貼上去親一口,吸一吸。
“唔……腫了怎麼辦,明天還要見姐姐。”鬱寧和在一次鬆開時開口,彼時兩人嘴唇離得很近,幾乎是貼著說話。
裴懷雨被他迷到心臟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