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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非晚表情晴轉陰。
他手裡還提著昨天那款保溫盒,應該裝的是早點。
“非晚~”鬱寧和被妥帖放在輪椅內,藥瓶也被掛好,莞爾一笑對他打招呼。
裴懷雨看著俞非晚,表情有些許不自然,同樣,俞非晚也是如此。
他們之前那點兒事,彼此都心知肚明。
俞非晚走進來,看到床頭放著的保溫盒,笑著說:“吃了早點了?”
“嗯,懷雨帶的。”鬱寧和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轉,好似什麼也沒發覺,“現在要下去曬太陽,一起嗎?”
俞非晚將保溫盒放在另一個保溫盒的邊上,面不改色:“好啊。”
於是三個人乘坐電梯,到了醫院自帶的小園兒裡。
一路上裴懷雨沒怎麼說話。
俞非晚還算了解裴懷雨,他這個人看起來溫柔和平,對誰都禮貌有加,但他的底色就是冷色調,若非他願意,否則是不願意惹上什麼事來的,這也是為什麼自己後來和顧在洲走近的原因。
事出反常必有妖。
俞非晚瞧了眼在做花環無憂無慮的鬱寧和,警惕起來。
小池邊栽了幾棵柳,鬱寧和折了柳條纏繞在一起,變戲法兒似的做成了一個工整漂亮的圓環:“要是有花就好看了。”
俞非晚說:“我去摘,你也跟我去吧,早去早回。”後面那句是對裴懷雨說的,說完他就走了。
裴懷雨跟上。
到了僻靜的地方,俞非晚摘了兩朵小花,語氣閒散:“我記得你好像不太喜歡麻煩的。”
“有嗎?”
俞非晚轉身:“你之前的話還算不算數?”
裴懷雨動作呆滯,略略思索,才想起來以前是說過幾句不太成熟的話:“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我現在答應,還來得及嗎?”俞非晚把花兒遞到他面前。
裴懷雨笑著撇過:“當時是我太過莽撞,我跟你道歉。”
兩個人皮笑肉不笑。
裴懷雨又道:“那你呢,不是跟顧在洲挺好的?最近鬧不和了?”
“誰說的我跟他,胡傳,只是普通朋友,互相欣賞。”俞非晚嬉笑,繼續摘花。
裴懷雨唇角平直,眸中冷然,靈敏覺知俞非晚或許不是什麼羊,一直以來他都是頭潛伏的狼,只是這回他沒想再裝了。
兩人各懷心思到小池邊,把手裡細碎小花交給鬱寧和。
鬱寧和甜笑,然後一個花環就誕生了。
他舉著花環,不知道給誰。
俞非晚主動接過花環,然後戴在鬱寧和頭上:“真好看,給你拍張照片。”
鬱寧和坐直了,呆愣愣比了個“耶”,在俞非晚按下快門的那一刻,裴懷雨將手搭在鬱寧和肩膀上攏著,彎腰看鏡頭。
俞非晚看著照片,冷笑。
“一起拍照啊,光一個人拍有什麼意思。”裴懷雨語氣微諷。
鬱寧和朝著俞非晚招手:“我們一起拍一張吧。”
俞非晚蹲在鬱寧和輪椅另一邊,留給裴懷雨的鏡頭幾乎沒有,不得已,鬱寧和自請自己來拿手機,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停下。
鬱寧和用右手拿著手機,三個人都露了全臉,正當鬱寧和覺得可以按下快門之時,俞非晚偷偷牽上自己左手的指尖,就一點點。
“好了,待會兒記得把照片發給我。”鬱寧和把手機交給俞非晚,左手指尖動了動,掙脫,面上紅紅。
顧在洲去病房裡找了一圈沒人,聽人說他們下來了才找過來。
“到那麼全?”顧在洲從後面走來,看到兩位熟人。
四個人,三立一坐在池邊,說不出的味道。
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