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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眼淚真是說來就來,梁遠朝沒辦法,「那先不喝。」
看他一臉無奈,薄矜初憋著笑放下杯子。
梁遠朝:「有這麼開心?」
她點頭,「我很討厭生薑。」
「過來。」梁遠朝站在浴室門口喊她。
「幹嘛?」
吹風機呼呼響起,梁遠朝撩起她的頭髮,暖風穿過發層,親吻頭皮,她才驚覺自己在幹嘛。
梁遠朝在給她吹頭髮!
未來的狀元!在給她吹頭髮!
洗臉池的鏡子裡,兩人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侶。
薄矜初盯著鏡子看,少年動作輕柔,小心翼翼,把她的頭髮當珍寶對待。
梁遠朝抬眸與鏡中人對視。
「笑什麼?」他一邊問,一邊繼續幫她吹。
「我薄矜初何德何能,讓梁主席您幫我吹頭髮,受不住啊受不住!」
「好好說話。」
「有點不真實。」
他拿著吹風機對著她頭頂一處吹,薄矜初哎喲一聲,推開他的手,「燙死了!」
「現在還覺得不真實嗎?」
「」
夠真實,頭皮都快燙掉了的真實。
她的頭髮帶點自然捲,很好看的弧度,發量偏多。舒心沒什麼耐心,每次給她吹頭的時候總會用梳子使勁的往下拉,扯的她眼淚汪汪。
相比於舒心,梁遠朝明顯溫柔許多,先用手指插入她發間往下順,等順不開的時候再輕輕把打結的地方一點一點扯開。
鏡面上暖氣氤氳,模糊了身影。
錢可可說梁遠朝喜歡她。
那她呢?
關於愛情的喜歡是一種玄學,也許沒有藍天白雲,沒有恰到好處的曖昧氛圍,早在某一個討厭的瞬間就喜歡上了。
梁遠朝剛拿起梳子,薄矜初便抱著頭往後退,語氣慌張:「我不用梳子的,手梳一下就可以了。」
「過來。」
「不用了。」
那把梳子有些年歲了,中間還斷了一根齒,估計是他媽媽生前用的,對他來說應該不比那相框分量輕。
梁遠朝隨她躲,兀自靠在牆上,若有所思:「今天在書店為什麼哭?」
「」
薄矜初斂神,走到他面前,伸手,「那還是梳頭吧。」
他把梳子往她手心送,她剛要握住,梁遠朝蹭一下縮回來,薄矜初抓了個空。
她還沒來得及瞪他就被一股力量衝撞,背後是冰冷的牆面,身前被大片陰影籠罩。
梁遠朝的鼻尖碰到她的,少年的氣息像爆發的火山,滾燙滾燙的。
薄矜初竟然有點緊張,臉上開始發燙。
他下頜微抬,脖頸線條緊繃,垂眸睨她,「為什麼哭。」
「」
「不說?」
「」
「還是不想說?」
是不知道怎麼說。
說王仁成故意打著講題的幌子,揉捏她的後脖頸嗎?
她說不出口。
「因為王仁成?」
聽到這個名字,她下意識一抖。那種恐懼是抽筋剝皮的。
「嗯。」
薄矜初素來不是軟弱外露的人,在旁人心中,她甚至有超越男生的果敢和勇猛。就算偽裝的再強大,她終究是個愛用眼淚發洩的女孩子。
「接近我就是想要我的保護?」
「嗯。」
梁遠朝眉梢微揚,重複了她的單音節,「嗯?」
薄矜初才反應過來,「不是!」
「那是什麼?」
是因為喜歡你啊!
心底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