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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南京兵部也派來了使者,和稀泥的般的兩邊安撫了一番,南京兵部自然不會不知道圍著登州城的是誰的兵馬,朝廷剛下令東江鎮總兵方成返回駐地,其所屬水師已在登州城等待,還有可能會有別家?這就是不用猜的事!哪裡會有那麼巧,還有海寇敢當著大明水師的面進攻城池反而對水師視而不見了?那剩下就只有是那部水師幹得了,也沒別人了。
只是南京兵部說到底也只是猜測而已,並不知道登州這邊的實情,只以為劉澤清是擔心兩邊兵戎相見,可不知道劉澤清給南京諸位大人上的奏章句句屬實,他也確實快要被破城了,區別只在於東江鎮想不想這麼幹而已,僅此而已。
不過好在兩邊都是自以為是,弄錯了東江鎮根本沒什麼目的,也不打算攻破登州城得罪南京兵部和明庭,所以這事也就暫時翻了過去。
等方成到了登州城外,一萬餘大軍浩浩蕩蕩的路過,劉澤清這次不敢躲了,與著南京兵部派來的使者一起求見。
雖說兩人都是總兵,大明的高階武官,可這也要分高低啊,要是往日劉澤清還真不會這般卑躬屈膝,好歹他麾下有著萬餘&r;強兵&l;,但現如今卻是實在自家兵馬自取其辱,被打殘了,與其掉自家腦袋,那還不如軟下膝蓋,好歹大家份屬同僚。
南京兵部這次沒敢派來小吏,而是派了一名兵部員外郎,大大小小也是個正五品的官員,給足了兩邊面子,畢竟這次是下面的總兵有矛盾,不是尋常兵丁,總兵這東西,大明雖然不少,但卻個個都是倚重,不得不重視。
南京兵部本以為是來調停的,結果到了登州才知道,其實是登州總兵劉澤清拿來當護身符的,不過這區別不大,若不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劉澤清被殺不是?那大明的臉面還往哪放?南京兵部還有甚臉面?
劉澤清與兵部派來的員外郎先是派人送去了一封信求見,等方成答應了這才敢來,那兵部的員外郎雖說不太甘心自己堂堂五品文官要給武夫示弱,也給劉澤清一通銀子砸軟了腰。
劉澤清生怕這個朝廷派來的員外郎不懂事,到時候說了什麼不對的話,估計東江鎮未必敢拿兵部派出來的官員怎麼樣,唯獨他劉澤清非得落個悽慘的下場。
這次劉澤清前來一樣沒空手,但他也沒帶銀子,而是帶了糧草,東拼西湊的弄了兩萬多石的糧草,大部分都是劉澤清花了銀子買來了,這就是為了示好,反正只要他還是登州總兵,這銀子什麼時候不是賺?何必為了這十幾萬兩銀子丟官去職,甚至連小命都有可能不保,更不提要是連總兵都不是了,銀子再多那也未必保得住!
那名被劉澤清的銀子砸彎了腰的兵部員外郎出奇的好說話,兩邊都好話誇了個遍,笑眯眯的看著方成活像看一堆銀子,誰讓劉澤清足足拿出了兩萬兩的銀子,這個數目,即使是在應天府南京城裡,也足夠買通他的主官,南京的兵部尚書了。
讓方成一陣背後不舒服,這眼神,實在不討人喜歡,好在他也壓根不打算現在找劉澤清算帳,先放到一邊就是,兩邊都賣了面子。
等趕走了劉澤清和那名南京兵部的員外郎,下一件事是回軍,時間已經跳躍到了崇禎九年九月,此間還有一件趣聞。
那就是崇禎九年八月初一,女真韃子進攻京畿,離著京城也沒多遠,大明有個藩王,唐王朱聿鍵募兵千餘人起兵勤王,行至開封,結果朝廷擔心藩王干政,勒令其返國,廢為庶人。
唐王朱聿鍵是明太祖朱元璋的九世孫,和崇禎的血緣關係早已稀薄到了不能再稀薄的地步,自然也就更沒什麼天家情誼可講,就給廢了了事。
這事本來和方成沒什麼關係,可偏偏就今天就扯上關係了,因為一大清早,在大營裡抓住了幾個奸細。
抓到奸細是常事,不過那是在河南、陝西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