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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哭的慾望,甚至語氣輕快地答應了他。
然後看著他換了的頭像和名字、空白的空間發了很久的呆。
我們說過&ldo;在一起&rdo;,但他沒有提到&ldo;分手&rdo;,我更沒有說。
我承認當初拋棄原則答應他在一起有一定原因是想&ldo;補償&rdo;他。
只是頻繁一些的交流,加上親暱的稱呼,還是讓我有莫名的錯覺。
我不確定我們到底算不算談過戀愛,直到他在那天大冒險給出答案。
那一瞬間心像掉進了半熟的杏汁裡,酸酸澀澀的‐‐我的初戀還在,真開心吶。
我不否認自己這一天跌宕起伏的心情和他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但我當初說的放下,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如今無論誰怎麼定義那段時光,它都在我的生命裡真真實實地存在過。
所有的感受都是真的,所有的體會也是真的。
只是他這樣還是讓我有點生氣。
氣他,也氣自己。
我們兩個人之間,我的立場總是模模糊糊的,他的態度總是飄飄忽忽的。
就算我可能會影響到他,他總是主導的那個。
他好好說話,我們就能愉快地交談;他饒有興趣地逗我,我們就能打打鬧鬧;他心情不好,我們就心照不宣地沉默;他說再見疏遠,我們就漸行漸遠。
直到今天,也還是這樣。
我照顧著他的情緒,他依然只憑心意。
這些年我慢慢了解到,和不同的人相處,方式感覺是很不一樣的。
和有些人可以吵吵鬧鬧,就算冷戰也很快就能當沒事發生;和有些人可以天馬行空地聊,即便是藏匿已久的心事都可以隨口說出;和有些人即使相處了很久,也始終只是泛泛之交。
而我和他之間固定的相處模式大概也就這樣了吧,畢竟這麼多年了,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窩進更遠的角落的沙發裡,戴上耳機,音樂開得大大的,側過身擋住所有試探的視線,在昏暗的燈光裡靠在椅背上假寐。
吃飽喝足就睡覺,不想去想什麼,一點也不想。
可要是真的能有這麼強的自我約束力,又怎麼會一步步演變成這樣。
我和許熙晨第一次有交集源於我生了一場病。
我們高中是寄宿學校,住校生週日晚自習前要交手機,週五或者週六放學的時候發手機。
高一剛開學幾個月的某一週不知道怎麼了,肚子突然疼得特別厲害,喝熱水用熱水袋都不管用。
那個時候本來就是剛住校,一難受就想家,下意識找庇護,忍不住找班主任拿了手機給媽媽打個電話。
大課間的走廊盡頭有好幾個別的班男生打鬧,我也不好過去,就跑回班裡把頭探到後面的窗戶外。
電話接通後,一聽到媽媽的聲音眼淚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身上難受心裡也委屈,我壓著聲音哭得分外忘我。
通話的結果是這周要回家看醫生,媽媽關切又擔心的語氣多多少少安慰了我脆弱的小心靈。
我揉揉疑似哭腫的雙眼緩了緩情緒去辦公室還手機,一轉身就看見許熙晨站在兩步遠的地方很驚訝地看著我。
不像是剛過來的樣子,他應該是聽到我哭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上高中的人了還因為生病哭成這個樣子,委實有點難為情。
抿了抿嘴,胡亂飛舞著視線快步走向門口,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說:&ldo;你……你好能哭啊。&rdo;
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而我對他說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