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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弟李純風笑道。
“謝謝父皇。”李霜霜哪還不知道父皇的意思，連忙謝恩。
“霜霜、淳風，你們先退下。”李賢擺了擺手道。
待二人下去，李賢坐回龍椅，略顯生氣道：
“好個衛淵，從來都是聽說丈母孃，丈母爹考察女婿的。”
“他倒先將咱們一軍，考察起咱們來嘍。”
元姝皇后遞上香茶，柔聲勸道：“是你讓人家殺東樓太子、平劍族、斬劍聖的。”
“比起劍聖，區區一個司徒空算什麼？”
“我要是衛淵，也得先摸摸你的底，要這點事都擺平不了，人家還敢惦記九兒？”
“那他也不可如此放肆！”李賢仍在氣頭上。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篙人。”
“陛下‘你’寫的詩，不正是說的衛淵這等快意少年嗎？”
元姝皇后“你”字咬的很重。
“咳……咳！”李賢老臉通紅。
他啥詩才，皇后還不知道？
只怕早透過九兒瞭解一清二楚了，如今所謂的文武雙絕，千古一帝，那可全是仗了衛淵。
“陛下，你想過沒有，衛淵是在表示誠意。”
“一個紫府境殺元嬰境強者，這是何等意志、手段、決心！”
“其難，亦如你我妄圖破天誅神。”
“可他做到了。”
“他在證明誠意、實力，接下來該看咱們的誠意和實力了。”
元姝皇后道。
“嗯，喚他進來，朕倒是要見識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李賢道。
“來人，傳衛淵。”
……
要見天下第一文抄老丈人了……衛淵心頭略有幾分忐忑，昂首快步走入了大殿。
大殿內。
抄子李賢一身五爪金龍龍袍，留有幾縷美須，麵皮文秀，算得上一個老帥哥。
與他並肩而坐的是一位身穿道袍，頭髮盤髻，溫婉端莊的美婦。
不用想，這就是朝天觀的元姝皇后了。
“衛淵見過大唐皇帝、元姝真人！”衛淵一抖袍子，納頭拜道。
“寧可兒拜見陛下、真人。”寧可兒只是盈盈彎腰。
“衛淵！”
“朕問你，為何要殺柴雲紹？”李賢沉聲問道。
“衛某斬殺此人，有三！”
“其一，他辱我師葉傾城，師之尊嚴如我命，是以必殺。”
“其二，上清宗與我結怨已久，先後派王蒙與柴雲紹殺我，我殺他是自衛。”
“其三，他業火失控化為魔物，為大唐百姓安危，我不得不出手。”
衛淵抬起頭，擲地有聲道。
元姝微笑點頭。
衛淵能為了老師拼命，那麼為了九兒，日後定然也會生死相隨。
果然，有詩才者，非是涼薄之人。
“好一個為大唐百姓！”
“如此，你倒是有功之人，朕不保你也不成了？”
“來人，傳朕旨意，柴雲紹業火失控，為大晉學子衛淵所殺。”
“特賜衛淵帝階黃金甲一件，紫星石千兩！”
李賢陣勢都擺出去了，正好藉著臺階說話。
衛淵心頭石頭落了地，拱手拜道：“多謝陛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真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