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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抵······你去那幹嘛?”劉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李儒順了口氣,嗝聲道:“長安大亂,儒之責任不可推卸,現在家人已經安頓,自是要回去找李傕周旋,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郝昭瞟眼劉豹,見他臉色不善,偷偷吸了口涼氣,對著李儒提醒道:“李主簿,這呂梁之地百廢待興,大王又禮賢下士,何不······”
李儒擺手止住,又打了個酒嗝,“儒已經害得天下大亂,現在既然決定贖罪,自然還黎民以安泰,討逆賊於四海,怎可繼續執迷不悟,反過來幫著胡人?”
縣令臉色蒼白,偷偷給李儒遞眼色,誰知這廝已經喝醉,尖瘦的臉頰通紅通紅。
“呵呵呵呵,在主簿看來,北擊匈奴,封狼居胥,是不是也算贖罪?”劉豹聲音冷了下來。
李儒再次打了個酒嗝,“不······錯!被大王一番開解,愧煞李儒!儒故意在這藺縣賣弄聰明,本想以此投奔大王,謀個苟延殘喘的差事,奈何大王視儒知己,反勸向善,儒不如胡,儒不如胡啊!”
劉豹氣得臉色鐵青,縣令則是拼命拉李儒的衣角。
“拉我幹嘛!”李儒不耐煩地甩開縣令,繼續道,“無論北虜西羌,終究是邊患,儒先有大錯在身,後又欲助紂為虐,得虧大王點醒,險些再次犯下大錯。”
“我那平陽不去了?”劉豹眯起眼睛,一臉危險。
“不······不去了,有大王點撥,怎能再與那郝昭之輩同流合汙,去長安,找李傕,再找······曹操。”李儒擺擺手,晃晃悠悠,差點摔倒。
郝昭一愣,臉色也變得鐵青,什麼叫跟自己同流合汙?
他又見劉豹臉色不善,忍著怒氣圓場道:“主簿喝多,大王還有什麼事,不妨等到酒醒後再談。”
縣令見狀拼命點頭,生怕劉豹生氣。
“儒沒醉!長城邊塞,決計不能讓於外人,尤其是······有本事的胡虜,可不能·······再出個冒頓檀石槐之輩,讓內地······永無寧日。”李儒說罷軟倒,呼嚕睡了過去。
郝昭和縣令同時擦了擦額頭冷汗,欲言又止,畢竟酒後吐真言,這下真不知道怎麼勸了。
劉豹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李儒,感情勸了半天,把人給勸成敵人了?
他看向郝昭,對著李儒努嘴,氣笑道:“綁,也給老子綁回平陽!”
郝昭哈哈一笑,狠狠拍了李儒一下,痛快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