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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輝解釋道：&ldo;牛小傑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所以我們調查的不是一起簡單的校園欺凌案……&rdo;
&ldo;他失蹤跟我兒子有毛關係?&rdo;
&ldo;誰也沒說有關係，再強調一遍，我們只是例行詢問，如果想證明牛小傑的失蹤跟您兒子沒關係，只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了。&rdo;明輝轉向兒子道：&ldo;這不難吧?&rdo;
兒子嘴上說著不難，卻又看了一眼父親，顯然是心口不一。
留在重案一組辦公室的人也都看出來了，小白和明輝有比較明確的分工，小白主審兒子，明輝則負責穩住爸爸。
兩人配合默契，慌而不亂。
爸爸略一沉吟，對兒子囑咐道：&ldo;那你就實話實說吧，配合警察同志工作，別給我惹麻煩。&rdo;
這麼說著，父親微微沖兒子眯了一下眼睛，顯然是在傳遞什麼訊息。
兒子一愣，隨即會意，對小白和明輝道：&ldo;我們的確經常欺負他，但他的失蹤真跟我沒關係。&rdo;
&ldo;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在哪兒?&rdo;小白問道。
&ldo;12月2號，放學以後，在學校衛生間見到他。當時我們就是想……教訓教訓他，可能那天把他給惹急了吧，他跟瘋狗似的，突然就爆發了，對我們又打又咬，還用頭撞我們。
結果，就讓他給跑了，臨走他還說他哥是警察，說要回去叫他哥來教訓我們。
第二天我們本想找他報仇，把昨天丟的份兒找回來，等到放學才知道他根本就沒來學校，往後他就一直沒來，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rdo;
小白繼續問道：&ldo;那在此之前，有別的警察找你們瞭解過情況嗎?&rdo;
&ldo;沒有。&rdo;
耳機裡傳來吳錯的聲音：&ldo;問問他為什麼對日期記得那麼清楚，還有，牛小傑跑，他們追了沒有?如果追了，是怎麼追的，都追到了哪些地方?&rdo;
小白照吳錯的指點一一提問。
&ldo;我能記住12月2號，是因為那天是星期五，我們12月5號有一個全校統考，也就是第二週的週一。雖然我學習不好，但統考還是挺重要的，我就記住了。&rdo;
可是問起追沒追牛小傑，兒子就糾結了起來，&ldo;嗯……這個……應該沒追吧，我記不清了。&rdo;
&ldo;記不清了?&rdo;小白略一思忖，繼續道：&ldo;你們學校的衛生間有左右兩個門，牛小傑是從哪個門跑出去的?你可親眼看見他跑了，這總記得吧?&rdo;
兒子又看向爸爸，爸爸則是老僧入定，乾脆不看兒子，兒子只好答道：&ldo;他是從……從左邊跑的。&rdo;
……
識破對方的謊話是每個刑警都要掌握的審訊技巧，具體方法不外乎多問問題，以及多問細節。
很顯然，這些人編的故事並不高明，禁不住詢問。
對3號會議室的詢問結束了，明輝和小白離開時，父子倆再也沒了一開始的囂張，兒子怯怯地問道：&ldo;爸，我回答得……沒問題吧?&rdo;
爸爸的腦門上明顯有一層汗，他沒回答兒子，只是點了一根煙。
重案一組辦公室內，吳錯和閆儒玉對視一眼。
&ldo;接下來，到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