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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包裝上印的品牌,林壑丟回給紀乾:「太淡了,抽不來。」
遞了個眼神到對面正睡著的人身上,紀乾說:「他平時很少抽菸,我只要和他出來都會選淡的煙,就算在室內環境也不覺得燻。」
林壑也去看宋清堯,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算輕,不過宋清堯睡很沉,完全沒有反應。
「你這算提醒我?」林壑轉回來,語氣裡多了一絲火藥味。
見他如此敏感,紀乾無奈地笑笑:「別對我抱這麼大的敵意,我又不跟你搶他。」
彎下腰端起茶几上的白瓷小杯喝了一口,紀乾拿過紫砂壺給林壑也倒了一杯。
春茶的香氣隨著熱氣飄散開來,可惜林壑自小在國外長大,對品茗沒興趣,倒是聽懂了紀乾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放下紫砂壺,紀乾靠回椅背上:「你現在住在他家裡,以後有什麼打算?」
剛才在電話中,宋清堯已經跟林壑說過紀乾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林壑就沒了顧慮,坦言道:「我會留在廈門,以後他去哪我就去哪。」
紀乾收著下巴,嘴角往上一挑。林壑覺得他這個表情不對,皺著眉問:「笑什麼?」
「沒什麼,」紀乾又勾了勾嘴角,「就是想到了當年的楊霆巍。」
不說楊霆巍林壑還不來氣,不過紀乾的話提醒了他,把白瓷小杯裡的茶一口喝了,他沉聲問道:「你認識楊霆巍也很久了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紀乾的右手擱在翹著二郎腿的大腿上,食指輕敲著西褲面料:「你想了解哪方面?」
林壑冷著臉,看過來的眼神憋著一股狠勁兒:「所有的,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說。」
思忖了片刻,紀乾說:「他不算一無是處,至少在追清堯時還有優點。」
林壑問:「他們認識了多久在一起?」
「差不多兩年。」
「那楊霆巍追了他多久?」
「快半年吧,」紀乾想了想,「那時候我就跟清堯說過,他和楊霆巍的朋友圈子完全融不到一起,想長久很難。」
想想那天遇到的黃恪,林壑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聽紀乾繼續說:「清堯的性格好說話,任何事只要不踩到底線他都可以忍。楊霆巍就是拿住了他的好脾氣,前幾個月開始對他越來越冷淡。」
林壑問:「冷淡的原因是什麼?感情淡了?」
「還有清堯先拿下了副高職稱的原因。」前傾上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紀乾吹了吹黃燦燦的茶湯,「楊霆巍總想著出人頭地,覺得清堯做得比他好就丟了面子。」
既然能幹出拿宋清堯的那種照片來換前途的舉動,林壑就很清楚紀乾所說的「丟面子」對楊霆巍來說算多大一件事。
在林壑思考時,紀乾放在褲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拿出看了一眼,他起身對林壑道:「你陪他吧,我還有工作要忙,包廂能留到兩點。」
經過剛才的談話,林壑對紀乾已經沒什麼敵意了。非但沒敵意,還因為紀乾對楊霆巍的態度而多了幾分親近感。等紀乾拿著外套離開後,林壑關上門,回到貴妃榻前蹲下。
宋清堯躺了半天也沒換過姿勢,林壑的指尖拂過他溫熱的眼角,問道:「學長,我們回家睡覺好不好?」
眼前的人完全沒動靜,林壑考慮著把他抱上車的可能性,又記起外面有颱風,只好把他叫醒了。
迷糊地睜開眼睛,宋清堯還沒看清眼前人就被一個吻封住了嘴唇。熟悉的氣息傳來,他放在身側的手抬起,臂彎環住了林壑的脖子,等這個吻結束後才鬆開。
在他身邊坐下,林壑扶起他靠著自己:「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睡著了,就算紀乾也不行。」
衣架上沒有了紀乾的外套和公事包,宋清堯放鬆身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