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繕過了,一隻母雞領著一群小雞從道光的大門裡走出來,兩隻鴨子嘎嘎大叫著追了出來,這分明就是一個農家庭院,哪裡有一絲道教聖地的樣子。
“師父,我回來啦。”
侯正東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大步走進了大門,一隻大白鵝昂首挺胸地走了過來,很警惕地打量著侯正東,高揚起腦袋對著他大叫幾聲,作勢就要撲了過來。
“小白,不要鬧,自己人。”
一個穿著灰佈道袍的老道士捲起了褲管走了出來,微笑著向侯正東點了點頭,“小東,是不是出事了半年的時間沒寫信回來了?”
“師父,對不起,我,我……”
侯正東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地上,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孩子,不要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老道士撫摸著侯正東的腦袋,喟然嘆息一聲,“你命中註定會有這一劫數,我算到你這幾天就要回來了,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
“師父,我對不起那幾個兄弟呀,他們是我從部隊帶到南疆去的,我說過要把他們安安全全地帶回來的,但是,蠍子,黑子,狗子他們三個人為了救我卻永遠地留在了叢林,他們本來要參加今年的軍校招生考試的。”
侯正東匍匐在老道士的懷裡,痛痛快快地大哭起來,“後來,我們找到了那個毒梟的大本營,我違抗了上級的命令,把那毒梟殺了,所以部隊就把我開除了……”
老道士正是把侯正東撫養長大的玉虛子。
夜幕降臨。
松油燈釋放出微弱的光芒,師徒兩人在院子裡擺開了桌子開始吃飯。
“師父,你怎麼不拉電線過來呢,我不是給你郵錢回來了嗎?”
侯正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玉虛子捏了一顆花生扔進嘴裡,“不用拉電線了,我覺得這樣就挺好,把房子修繕了一下就夠了,這麼多年我們師徒兩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他的聲音一頓,“對了,你現在回來了,準備怎麼辦,總不能以後就留在這道觀裡陪我終老吧?”
侯正東手裡的酒碗一頓,抬起頭看著玉虛子,“師父,我要儘快送三個兄弟回家,看一看他們家裡的情況,以後,我就替他們照顧家庭,替他們盡孝。”
“孩子,那你以後就很辛苦了,三個家庭要照顧,擔子很重呀。”玉虛子點了點頭,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對了,我教你的那些心法還有在練吧?”
“師父,你放心吧,我會努力掙錢的。”侯正東咧嘴一笑,夾了一筷子空心菜塞進嘴裡大嚼起來,“功夫是天天都在練呢,在南疆叢林裡打仗的時候都沒斷過,只要一執行心法修煉,疲倦感就無影無蹤了,他們都當我是超人呢。”
玉虛子一愣,愕然地看著侯正東,心頭苦笑一聲,這小子呀,這麼好的功法,倒是被他當成了驅散疲勞的江湖功夫。
師徒兩人吃了飯,又聊了一會兒後各自回房歇息。
叢林裡,小拇指大的蚊子不停的飛來飛去,四周一片寂靜,侯正東手裡抱著把九五式自動步槍,貓著腰行走在落葉之中,耳麥中傳來一個那低沉的聲音:“十二點方向,有反射光,對方有狙擊手,小心!”
侯正東輕輕的一揮手,身後的猴子,蠍子,花豬分別分散著包圍而上,寂靜的叢林裡只有沙沙的腳步聲,宛如一條條蜿蜒逶迤的長蛇在蠕動。侯正東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遠處的亮光一閃,,立即透過耳麥喝道:“黑子,花豬掩護,狗子,蠍子跟我上!”
他的聲音剛落,槍聲猛然間如同爆豆子一般的響起,一發發子彈打在他附近的數枝樹幹,一時間枝葉橫飛。
“連長,小六子踩斷了根數枝,對方就在我們側面五十米處設下埋伏,八點鐘方向。”黑子急促的彙報著,他